曹操穿越武大郎

神槍老飛俠

歷史軍事

卻說東漢末年,壹場黃巾起義,揭開了漢朝最後壹層遮羞面紗。
從此後,龍蛇四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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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7章 大將陣前爭死生

曹操穿越武大郎 by 神槍老飛俠

2025-5-26 20:23

  場中十人捉對廝殺,羅延慶同完顏宗幹已戰到六十合上,兩個槍來棒往,正值緊處。
  只是方七佛、盧俊義等人皆已看出,宗幹武藝雖強,天資卻比羅延慶遜色壹籌。
  加上羅延慶自小習練羅家槍,基本功紮實無比,雖因年少,未能盡情參透他家槍法妙諦,但此刻同金將鬥得深了,許多關隘無師自通,壹時間竟越戰越勇。
  至於張伯奮、張仲熊兩個,大戰二王子宗望、三王子宗輔,鬥了二十余合,還是平分秋色局面。
  張家這對兄弟,雖有個韜略非凡的親爹,二人的技能點卻都點在了武藝上,本以為此番出戰,手拿把掐對付了兩個王子,卻不料對方兄弟武藝亦是出眾,廝殺時毫不手怯。
  要知金人內部,壹向有“四太子”之稱,指得便是宗幹、宗望、宗輔、宗弼。
  阿骨打諸多兒子中,以他四個,最為英雄了得。
  宗幹少年即隨阿骨打左右,多年征戰,勇烈非凡,且不多說。
  二太子宗望,乃是公認最能打仗的壹個,又因信佛法,為人寬宏,愈發深得眾望,軍中呼其為“菩薩太子”。
  原時空金兵兩路侵宋,壹路由完顏宗翰(粘罕)統帥,另壹路便是宗望統帥,粘罕止步太原,宗望卻壹直打到汴京城下,宋人畏其如虎,簽了城下之約。
  後來宋朝有意毀約,又陰誘遼人降將叛亂,金兵二次南下,依舊是宗翰、宗望兩路統帥,只是這壹次兩軍高歌猛進,會師汴梁,將趙氏子孫壹網打盡,是為靖康之恥。
  三太子宗輔,更是文武雙全,有運籌帷幄之能,若在原本時空,阿骨打之後十任金帝,倒有六個是宗輔壹系。
  至於四太子宗弼(兀術),未曾嶄露頭角,便已戰死太原,自不必多說。
  只說宗望、宗輔二人,宗望使壹桿降魔杵,長四尺余,重四十斤,單臂掄動如風。
  宗輔使壹條長鉞,其形似斧而長,介於大刀、長斧之間,殺法威猛中不是精巧,亦是厲害。
  他這裏三對將軍大戰,不遠處是蕭家父子對韓滔、彭玘二將。
  韓滔、彭玘都是大宋團練使出身,武藝精熟,多經陣仗,各自對上壹將,戰了數合,便察覺對方武藝,不在自家之下。
  又鬥了幾合,韓滔把棗木槊壹橫,架開蕭恭大刀,叫壹聲:“好厲害,鬥他不過!”撒馬便敗下陣去。
  蕭恭頓時得意,大叫道:“哪裏走!”便要去追,彭玘三尖兩刃刀壹擺,將他攔在馬前。
  蕭恭怒道:“叵奈這廝無禮,諒妳這等武藝,如何敢敵我父子二人?”
  他爹兒兩個狠巴巴的,便要齊下毒手,哪知韓滔兜馬轉回,得勝鉤掛住那槊,手中弓箭,拉得弦滿,撒手處,蕭詡手臂早中。
  蕭詡舉刀正要砍呢,忽然右臂壹痛,氣力全消,那口大刀不由自主歪了,彭玘揮刀便砍,蕭恭驚呼壹聲,連忙替親爹招架,誰料彭玘這壹招是虛的,半途壹折,反將蕭恭砍下馬來。
  蕭詡悲呼壹聲,強自提刀要砍彭玘,韓滔唰的又射壹箭,這壹箭更準,直射入蕭詡左眼眶裏,蕭詡失聲慘叫,彭玘心好,反手壹刀,叫他父子兩個死在壹處。
  韓滔、彭玘哈哈大笑,同時伸手,把蕭家父子兩匹好馬搶回本陣。
  原來韓滔此人,也是應試武舉出身,武藝雖非絕高,卻勝在全面,畢竟壹招鮮的難中武舉,兵書戰策、長槍短兵、弓弩騎術,都要樣樣俱善方佳。
  曹操見他二將立功,眉開眼笑:“那兩個金將武藝不弱,難得韓滔、彭玘,廝殺甚有章法。”
  他兩個尚未歸陣,便聽金兵陣前,兩個戰將大喝道:“狗南蠻,使詐得勝,欲把我家戰馬哪裏去!”
  這兩個都是完顏宗望的部將,壹個是遼國降將耶律驛,壹個是女真猛士蒲莧,咬牙切齒,來追韓、彭二將。
  二將正欲回身交戰,便聽本陣兄弟齊聲叫道:“休要貪功,且留些給吾等!”
  話音未落,兩匹馬搶先殺出,眾人視之,乃是“沒遮攔”穆弘、“井木犴”郝思文!
  穆弘今日因是馬戰,使得壹條長槍,郝思文素來慣用長槍的,今日偏使得壹條長斧,老曹見了詫異,關勝連忙道:“主帥勿憂,郝兄弟十八般兵器盡數精通,只因金人甲厚,他特意換兵刃以便撞陣。”
  說話間,穆、郝二將各自敵住壹將,挺槍揮斧,同他大戰,戰了十余合,忽聽兩聲慘叫,先後響起!
  曹操等人看得清楚,卻是羅延慶同對手鬥到八十合,忽使壹個巧勁兒,將宗幹的狼牙棒撥開,那槍只壹轉,緊緊蹭著狼牙棒的木柄直溜進去,刺向宗幹心窩。
  宗幹壹慌,閃避不及,忙伸左手,壹把攥住了槍尖。
  他不知羅延慶那條槍,乃是他家數代傳承的寶槍,兩邊刃口鋒銳絕倫,不輸寶劍名刀,這壹握還能有好?
  羅延慶順勢把槍只壹絞,但見血肉紛飛,宗幹中指、無名指、小指,飛舞而出,半個手掌都成了肉泥。
  十指連心,把個宗幹頓時疼得慘叫,也多虧他久經戰陣,反應極快,右手掄棍橫掃,逼退羅延慶,雙腿馭馬,提著那殘手慘嚎著奔回本陣,沿路灑下壹片血點。
  羅延慶同他鬥了許久,這才傷及對方,豈肯放他走路?正要追時,忽聽聲旁慘叫,扭頭急看,只見張伯奮坐在地上哇哇吐血,完顏宗望手提降魔杵,正往他頭上砸下。
  救人要緊,羅延慶只好放任宗幹走路,側身壹槍盡力探去,正紮在降魔杵梢端,那杵壹偏,好歹留下了張伯奮性命。
  張伯奮狼狽爬起身,壹邊吐血,壹邊踉蹌逃向本陣,滿臉糊塗神色,想不清楚自家雙錘,如何竟輸給對方單杵,以至於吃他壹杵掃中背後,滾落塵埃。
  羅延慶策馬攔住宗望追擊,張仲熊見哥哥這般慘狀,頓時亂了手腳,竟把宗輔棄了不顧,回身保護兄長。
  宗輔眼珠壹轉,也不追張家兄弟,策馬直殺向羅延慶,以二敵壹,只殺得羅延慶手忙腳亂。
  老曹本陣壹片大罵,曹操正待指派戰將相幫,高寵性急,飛馬早出,口中大喝道:“小羅將軍且退,某家料理這兩個金狗!”
  宗望、宗輔壹見是高寵,雙雙大驚,齊拽韁繩,奔回本陣,其反應之激烈,把羅延慶都驚得目瞪口呆,立在原地自語道:“人的名,樹的影,這般兩個強將,見他尚要望風披靡,真不知羅某何時才有這般威風!”
  高寵乃是騎了照夜玉獅子出戰,這乃是天下間壹等壹的寶馬,同他昔日那老青馬相比,相距何止雲泥?
  壹陣風般卷至場中,正見耶律驛、蒲莧二將,逼退穆弘、郝思文欲退,高寵喝道:“都不許走!”
  起手壹槍,戳翻蒲莧。
  耶律驛壹驚,曉得走不了了,怪叫壹聲,揮刀猛劈,高寵挺槍迎敵,戰不三合,壹槍挑殺。
  再看金兵,如潮般退回營中,緊緊將門鎖閉。
  高寵恨道:“金狗腿爪倒快!”正要回陣,忽見穆弘、郝思文兩個,面露古怪看向自己,高寵楞了楞,憨笑起來:“啊呀,本是要救那位羅兄的,誰知順手殺了二位兄長的對手,此乃小弟不對,以後必要補償二位哥哥。”
  穆弘、郝思文對視壹眼,郝思文嘆道:“不是怪妳,而是那兩人……同我兩個鬥了十余合,看他本事,絲毫也不弱於我兩個,妳這般摧枯拉朽便幹脆殺了,我只覺得、只覺得……”
  穆弘嘆氣道:“只覺得這些年冬練三九、夏練三伏,流了無數汗水,只練出壹個屁來。”
  曹操領軍上前來,聽了二人說話,大笑道:“兄弟們休得沮喪,高寵雖厲害,難道壹人就能殺平了金國?全仗我等同心協力,方能力挽天傾!今日金兵喪膽,定不敢出了,天王必已設了宴席,兄弟們且回去慶功。”
  眾人當下回營,唯有高寵落在後面,壹邊走,壹邊忍不住扭頭去看金營,自忖道:我獨自壹個,究竟能不能殺平了這些金兵?
  及歸營中,果然造好了宴席,眾兄弟各自落座,壹邊說今日戰事,壹邊大塊吃肉,正吃喝快活,曹操忽然放下酒碗,長嘆壹聲。
  帳中頓時寂靜,眾人都看向老曹,盧俊義起身道:“元帥哥哥,今日我軍大多得勝,張家小哥兒雖折了壹陣,傷勢亦不算重,如何反苦惱起來?”
  曹操搖頭道:“為兄的方才想到,我等在此吃喝快樂,焦挺陷在金營,想吃口飽飯怕也難能,還不知怎樣吃苦哩。”
  吳用摸了摸胡須,起身說道:“哥哥這番話,足見義氣!小生倒有個計較,可撥壹個能言善辯,膽量又大的兄弟,做個使者去金營。我這裏捉了阿骨打的嫡長子完顏宗峻,還有烏延查刺那個猛將,舍出兩個去,難道換不回焦挺壹個?況且正好借此探查阿骨打傷勢,以便定奪後續行止。”
  曹操聽了大喜:“這壹計卻是壹箭雙雕,壹者換回焦挺,全了我兄弟們義氣,二者窺伺他的虛實,如此說來,這個使者,非等閑人能擔任。”
  話音未落,武松說道:“哥哥休愁,不就是去金營走壹遭,小弟去走壹回便是。”
  吳用連忙擺手:“不可不可,二哥,阿骨打那廝乃是雄主,識得輕重,若是妳或是高寵這般人物去了,他拼了兒子不要,也要圍殺了妳,卻是萬萬不可。”
  話音未落,只聽壹人大聲武氣道:“二哥果然去不得,他雖膽子很大,如何能稱能言善辯?這樁勾當,舍我鐵牛還有何人?”
  便見李逵半身都是酒水油漬,搖搖擺擺從席中出來,沖曹操唱個大喏道:“元帥哥哥,連番廝殺,都是馬戰,鐵牛閑的鳥都酸了,如今有這樁大事,且讓鐵牛往金營走壹遭,好歹弄出焦挺來。”
  他的話音未落,席中又站起壹人,和李逵孿生兄弟壹般,卻是牛臯,他也搖搖晃晃來到中間,抱拳道:“元帥哥哥,小弟願意和鐵牛哥哥壹道去,小弟做個正使,鐵牛哥哥做個副使,我兩個青州詩聖詩仙合力,憑三寸不爛之牙,說不定不止討回焦挺,還要阿骨打自家來降哩。”
  李逵怒道:“憑什麽妳便做正使?論武藝、文采,妳哪樣如我?”
  他兩個這裏吵成壹團,曹操卻是目光閃爍,下意識點了點頭。
  這正是:
  兩個妙人成好事,壹雙福將入金營。武松高寵徒持勇,詩聖詩仙垂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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