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劍飛暴雨中

科幻小說

黃昏。
桑水縣衙門,季缺站在那裏,腳邊是壹個昏迷不醒的漢子。
幾個捕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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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有人!

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 by 劍飛暴雨中

2023-9-10 23:01

  壹提到那女人可能會對自己的銀子,甚至是房子圖謀不軌,季缺壹下子就精神了。
  “妳說的是巷子口的那棵水柳?”季缺問道。
  “自然是那棵,這巷子有人叫臨水巷,但更多人叫水柳巷,就是因為那棵柳樹。”
  “那女人還在那嗎?”
  “看看不就知道了。”
  於是將黑未黑的環境中,壹人壹貓就掛在自家院墻上,露出了壹小截腦袋偷偷往外望。
  明明在自己家裏,這壹人壹貓卻弄得像賊壹樣。
  “好像走了。”林香織悄悄探出壹個半個貓頭,說道。
  季缺伸出腦袋,看了過去,發現巷口的那棵水柳下確實沒有了人。
  他忍不住問道:“那女的到底長得什麽樣?我怎麽壹點印象都沒有。”
  “長得還行,年紀也不大,穿著壹件藍衣衫,看不出來是未嫁的姑娘,還是少婦。”林香織回憶道。
  “少婦?那我找個機會得好好看。”季缺掛在墻上,分析道。
  林香織再次露出了壹個看變態的表情。
  暮色漸濃,整條巷子十分幽邃,那棵大水柳杵在那裏,宛若壹名彎腰的老人。
  這是季缺第壹次認真觀察入夜後巷子的狀況,忍不住說道:“怎麽這條巷子好像沒住多少人啊。”
  林香織蹲在墻頭,說道:“這裏本就沒住多少人啊。”
  季缺說道:“為什麽?這地界挺好的,難道就因為我這宅子是兇宅。”
  林香織說道:“妳難道不知道這裏經常漲水?”
  季缺壹臉懵逼道:“漲水,什麽意思?”
  林香織解釋道:“漲洪水啊。”
  “漲紅水?”
  “這溝渠據說和清運河相連,清運河壹到夏天就漲水,這裏位置又有點低,夏天時常被水淹,所以壹來二往,住在這裏的人就不多了。”
  聽到這個噩耗後,季缺差點猛男落淚。
  他娘的,他買了個兇宅不說,還買了壹處經常漲洪水的房子。
  他不禁再次想起了前房東那義正言辭的話——“我天仁城的人什麽都缺,就是不缺實誠!”。
  妳不缺NMLGB!
  看著季缺如上考妣的樣子,林香織忍不住安慰道:“其實水漲得不深的,也就剛到妳大腿位置,就小半月時間而已,忍忍就過去了。”
  季缺欲哭無淚道:“這事衙門和都水監什麽的都不管嗎?”
  林香織眨了眨美麗的貓眼,說道:“它們哪能管這些小事啊,反正又淹不死人。”
  壹時間,季缺竟無言以對。
  這非常符合這方世界朝廷機構的畫風。
  反正又淹不死人。
  這壹下,季缺確定自己是買到價值窪地了。
  他已然覺得,隨著時間推移,自己從桑水縣來到了天仁城,黴運已然變質了。
  以前的黴運相對來說是單純的,不過害他被偷、被搶、遇到壞人,被飛物砸中,而如今的黴運跟老母豬帶胸罩壹樣,壹層套壹層。
  他搞定了兇宅,沒料到後面還藏著壹個水屋。
  不過季缺很快淡定了下來,俗話說得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實在搞不定,那就像林香織所說,忍壹忍就過去了。
  大夏天的,漲點水還涼快。
  自我催眠,誰不會啊。
  不過那個林香織口中的少婦,還是吸引了他的註意了。
  如果真是來圖財的,他可得防著點。
  自從買了房之後,他銀子真不多了,如今還要養壹只貓,那花銷就更大了。
  這個時候,林香織這只貓已開始洗碗了。
  這是壹只挺有骨氣的貓,絕不想白吃白住,於是家裏壹只貓能幹的活兒,烤魚、洗衣、洗碗、打掃衛生近乎全包了。
  季缺壹邊看著她在那裏忙碌,壹邊思索道:“要是能化形就好了。嗯,最好能穿女仆裝,黑絲,再加貓耳……”
  總之,這段時間,他覺得和這樣壹只貓壹樣的姑娘相處挺不錯,頗有點回到和當初唐衣混在壹起的日子。
  至少不會那麽孤單了。
  林香織忙完這壹切後,腰酸背痛的回到自己房間,睡著了。
  不得不說,自從包攬了這個宅子的活計之後,倒是治好了她變成貓之後的熬夜癥。
  以前當貓的時候,那是白天昏昏欲睡,晚上精神百倍,如今當貓,那是幹完活之後沾枕頭就睡。
  翌日,季缺和林香織專門註意了壹下那棵水柳樹,發現並沒有壹個女人站在那裏等待。
  林香織遲疑道:“也許是我多疑了,別人姑娘並不是因為妳來的。”
  結果季缺反而很慎重道:“這很有可能已踩完點了,接下來就要對我的銀子和房產圖謀不軌了。”
  林香織壹臉鄙視道:“真不知道圖謀妳什麽?圖妳那九十三兩銀子,還是圖妳這夏天會漲水的兇宅?”
  季缺壹臉錯愕道:“我銀子藏了十六處地方,妳這都知道?”
  林香織壹臉無語道:“我是壹只貓,知道這些很難嗎?”
  說著,她就傲嬌的跳下了墻頭,打掃院子去了。
  季缺發現,這位世家大小姐最近越來越勤快了,恐怕真正的賢妻良母也不過如此。
  不由自主的,他想起了另外壹個人。
  壹個懶得發指的人。
  “也不知道阿衣這家夥最近過得怎麽樣了。”季缺思索道。
  當天傍晚,季缺和林香織吃完了飯,照例去外面遛個了彎,順便打了半瓶醋。
  壹天中,林香織最喜歡跟著季缺去遛彎了。
  因為它可以親眼看見壹個人各種花式倒黴。
  她自認這幾年倒黴絕頂,可在這倒黴頻率和花樣上,卻是自愧不如季缺。
  季缺每次出門,不是踩屎就是被鳥屎砸,還有飛來的油鍋、滾燙的茶水,最搞笑的壹次,他竟然被壹只發情的母豬撞了。
  那天,季缺驚險的躲過了壹只發情母豬的沖撞,剛想要圍觀這母豬如何發情,結果沒料到,後面還有第二頭發情的母豬。
  要不是他身手不錯,都要直接被撞溝裏了。
  壹人壹貓回到了臨水巷巷口。
  天空飄著綿綿細雨,黃昏時分的臨水巷幽邃而安靜,那棵老水柳杵在那裏,仿佛壹個高聳的駝背老人,註視著巷子。
  壹人壹貓不由自主多看了那水柳兩眼,確定了那裏沒人。
  前幾日近乎每天都站在那的女人不見了,這讓林香織感覺有點古怪。
  她剛提醒了季缺要註意那女人,那女人就不見了,就像對方預見了他們要幹什麽壹樣。
  細雨之中,巷子的石板濕滑泥濘,右側兩戶人家的院墻較高,遮住了光線,以至於這裏更顯昏暗。
  就在這時,林香織腳步壹頓,緊張道:“有人。”
  季缺凝神去看,發現自家門前的陰影裏,果然站著壹個人。
  壹個女人,打扮得很周正很良家,卻毫不顧忌的盯著自己。
  看到這個眼神,季缺心頭忍不住生出了壹種毛毛的感覺。
  身旁的林香織跳到了院墻上,小聲說道:“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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