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魄香魂

玉香樓

武俠玄幻

【內容簡介】本書是壹部融合武俠與艷情為壹體的小說,在書中可以找到壹些名家的武俠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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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1回 金枝不堪折

奇魄香魂 by 玉香樓

2018-8-5 06:01

第031回 金枝不堪折
  二人到了京城,從街頭遠遠望去,玉花軒門前車馬交織,生意十分興隆。
  虛竹躲在街角躑躅發愁,心想孟老賊必早布好了眼線,只待自己回來便來個甕中捉鱉,忽然背後衣襟被人輕輕拉住,回頭驚見壹個陌生的白面小生。
  小生細聲細氣道:“這位大爺,我是宮裏頭來的,連天在這候半個多月了,劉總管命小的來,領大爺速速進宮。”
  虛竹壹聽十分驚喜,心想:劉總管叫他進宮,必是奉了皇上旨意,共同商量如何對付孟老賊。
  虛竹叫雙兒看著馬匹在街角茶館等候,他隨那個小太監趕去了皇宮。
  進宮以後,小太監領著虛竹先去了浣衣房,拿出壹件宦官衣服讓他換上。虛竹見安排得如此周密,心裏有了幾分不安。
  劉副總管匆匆趕來,見了虛竹,好生壹楞,叫道:“啊喲喲!幾乎認個不出,個頭兒怎壹下竄出這許多來,人也養得白白胖胖,大人休養得好啊!”
  虛竹寒暄道:“公公也好!”
  劉副總管接著說道:“奉聖上密旨,人犯抓了十幾日了,就等妳來問供,快隨我來吧。”
  說著轉身就走。
  虛竹莫名其妙瞧著他背影,不知他在說什麽,跟著到了壹間地下刑室。
  刑室陰森潮濕,當中壹個巨大火盆,刑架上吊著壹個赤裸女子,全身肌膚布滿傷痕,墻邊綁著壹溜宮女,神色都驚駭之極。
  劉副總管走到刑架前,陰陽怪氣笑道:“娘娘受苦了!這些日子,奴才們多有得罪。但奴才有壹事始終不明,那就是娘娘為何要謀害聖上,到底受何人指使?”
  那娘娘擡頭抽泣:“哀家從未對皇上有過不二之心,妳讓哀家說什麽?”
  虛竹見了赤裸女子,襠裏便不禁發脹,卻想不到她竟是娘娘,又見她嘴裏黑黝黝得沒壹顆牙齒,更是吃驚不已。
  劉副總管收起笑容,冷冷道:“孟娘娘,今有證人在此,老奴勸妳還是從實招了吧。”
  說完向虛竹招了招手,示意他上前來。
  虛竹猶豫著沒動腳步,心裏好生不安:“原來她是孟皇後!”
  忽然心驚肉跳,忙向那壹溜宮女挨個瞧瞧。
  孟娘娘淒厲壹聲怒叫:“妳是誰?為什麽誣陷哀家?”
  虛竹擡頭見了她的目光,登時有如芒刺在背,連連後退,慌道:“我不是……我不知……”
  劉副總管忽然叫道:“來人啊,銅龜伺候!”
  接著向虛竹笑道:“這銅龜刑具最是厲害,之前她壹個字也不肯招,這次肯定熬不過。但恐有酷刑逼供之嫌,因此有妳這個證人在場,我才好用出此刑。”
  兩名刑官擡著壹件東西進來,咣當放在地上,是壹只紫銅鑄成的大烏龜,龜背上每片龜甲都有壹個小孔,龜背下伸出的龜頭足有駭人的鵝蛋大小,龜頸上布滿了可怖的尖刺。
  幾個刑官將孟娘娘從刑架上放下來,緊緊綁在壹張刑椅上,再將她兩腿大大分開,各綁在壹條椅腿上。
  刑官們毫不手軟,用力勒緊皮帶,箍得孟娘娘啊啊痛叫,但他們面對孟娘娘的神色卻顯得畢恭畢敬,越發令人不寒而栗。
  虛竹又緊張又納悶:“真真想不到,皇上急著叫我來,卻是叫我來瞧他老婆光個身子受刑。唉!這位孟娘娘的模樣身材都好,真真可惜得緊。”
  刑官這時在孟娘娘臀下墊了壹塊厚厚木板,又擺了壹張沈重銅臺放在她兩腿間,然後將那只銅龜小心放了上去,調整好位置,使得龜頭剛好頂住娘娘的陰戶。
  虛竹睜大眼睛,已經知道刑官接下來要做什麽了,心登時狂跳起來,見劉副總管露出壹絲獰笑,喝道:“用刑!”
  刑官按動尖尖的龜尾,孟娘娘壹聲慘哼,碩大的龜頭和帶刺的龜頸壹下子撐開了她的戶門,深深隱沒在了她的體內。
  刑官隨即操縱著龜頸壹面左右旋轉,壹面上下亂捅,刮出絲絲縷縷的血絲。
  劉副總管見孟娘娘的神色痛苦之極,得意哼道:“娘娘妳還是招了吧,不然這刑罰再用下去,可不像現在這樣好受了。”
  說完向刑官示意了壹眼。
  刑官將龜尾用力向下壹按,哢嗒壹聲輕響,那龜頭仿佛有了靈性,張口咬住了孟娘娘的金溝,隨著刑官繼續用力,龜嘴如鐵鉗壹般越夾越緊。
  虛竹聽著孟娘娘的連聲慘叫,但覺自己的心也被什麽東西夾住了,見刑官壓住龜尾用力壹轉,龜口中居然吐出壹根針舌,當即刺穿了蛤蒂,也驚得虛竹心裏壹疼。
  孟娘娘耷拉下腦袋昏了過去。宮女們見此慘狀,喚著娘娘,大聲痛哭。
  劉副總管讓刑官用涼水把孟娘娘澆醒,笑道:“娘娘還是招了吧,只要按老奴的意思寫壹下就可以。”
  孟娘娘痛苦得說不出話來,無力得微微搖頭。
  劉副總管眼露兇光,吩咐再加刑。刑官將銅龜的龜殼打開,用火鉗從熊熊炭火中夾了幾塊熾炭放入龜腹,蓋好龜殼,拿扇子用力煽了煽,龜腹內忽地燒得發亮。
  壹個刑官抓住孟娘娘頭發,用力按下她的臉,強迫她看著自己受刑。壹個刑官用力壓著龜尾,讓漸漸滾燙起來的龜嘴死死鉗住蛤蒂,那根針舌還刺在蛤蒂之中。
  隨著龜嘴漸漸熱得發紅,孟娘娘又驚又痛,神情慘不忍睹,拼命嚎叫:“拔出來,求求妳們拔出來,我招了,什麽都招了。”
  劉副總管此時卻無動於衷,笑嘻嘻吩咐再加幾塊紅炭。
  虛竹瞧得面色慘白,忍不住叫道:“不要再用刑了,她也許真得是不知情。”
  劉副總管臉色壹變,愕然道:“皇上既叫妳來問供,妳怎還不知聖意?”
  虛竹心裏明白了,皇上根本不管孟娘娘知否知情,只是利用她來對付孟太師。
  這時,室內騰起皮肉烤焦的氣味。孟娘娘全身肌肉繃得僵硬痙攣,連連仰起頭厲聲慘叫,每每又垂下頭戛然而止,壹個刑官不停潑著冷水讓她清醒。
  另壹個刑官繼續操縱機關,龜嘴松開已燙熟了的蛤蒂,燒紅了的龜頭開始旋轉抽動,滋滋發出油煎的聲響,尖刺的龜頸不斷攪出油渣壹樣燒焦了的碎肉。
  孟娘娘在昏迷中,不停喃喃求道:“我招了,我招了!求求妳們,讓我去死,讓我去死。”
  劉副總管終於示意松刑,刑官按動機關,龜頭縮回龜腹。
  孟娘娘腿間冒著黑煙,已是行屍走肉,按劉副總管的意思胡亂編造了自己如何想謀害皇上。
  劉副總管看了看供詞,臉上並無多少欣喜,繼續逼問道:“朝中還有誰知道此事?還有誰和妳暗中勾結?壹並說出來。”
  孟娘娘痛苦無語,她雖意識混沌,但壹聽便知,劉副總管是想要牽扯上她父親孟太師。
  劉副總管收好供詞,惡狠狠壹笑,揮手叫刑官拿來兩塊黑色的碗樣東西,黑碗中間連著壹條鐵鏈。
  虛竹盯著這個東西,心裏突突直跳,不知這又是什麽歹毒刑具。
  又有兩名刑官捧來壹口銅鍋,放在火盆上不停攪拌,鍋裏黑糊糊的東西沸騰起來,粘糊糊冒著氣泡。
  虛竹見刑官把那兩個黑碗扔進鍋內,當即猜著了這東西的用處,渾身不由打了壹個冷顫。
  劉副總管指著壹個乳房較豐滿的宮女吩咐用刑,刑官從銅鍋裏撈出那兩個黑碗向那宮女走去。
  虛竹低下頭不忍再瞧,聽得那宮女壹聲慘叫,擡頭見劉副總管走到這個宮女前,抓住她胸前兩只黑碗中間的鏈子用力壹拉。
  虛竹和宮女們同聲驚呼,見黑碗帶著整塊燙熟的皮肉掉了下來。
  那個宮女悶哼壹聲,睜眼見自己胸前黃黃白白掛著兩顆剝了皮的奶子,登時沒了聲息。
  劉副總管走到孟娘娘身前,用手壹觸她的乳房。孟娘娘仿佛受刑壹般慘聲呼叫,乖乖在壹紙早已準備好的名單上簽押畫供。
  劉副總管瞧瞧供書,臉上終於露出了滿意,突然又使了壹個眼色。
  刑官把那兩只黑碗在熱鍋裏沾了壹沾,迅速向孟娘娘罩去。孟娘娘慘叫著乳房四周冒出壹股白煙。
  虛竹不由驚呼:“她已經招了,怎還……還用刑?”
  劉副總管冷笑不語,面上陰森之極,他自知絕不能叫孟娘娘活著,孟娘娘有萬分之壹的翻身機會便是對他的莫大威脅。接著用手壹指眾宮女,對刑官道:“這些歸妳們處置了。”
  說完轉身離去。
  虛竹匆匆逃出,不敢回頭,聽身後刑室裏傳出宮女們的慘叫悲嚎,宛如人間地獄。
  他心神不寧隨劉副總管到了皇上寢宮,叩頭見哲宗正焦躁不安地走來走去。
  劉副總管到哲宗身邊低聲說了幾句,哲宗面露喜色,令虛竹起身,道:“妳又給朕立功了。”
  說著話,發了壹怔,瞧出虛竹的體形個頭有些變化,詫異得上下打量幾眼,命道:“隨朕來。”
  虛竹低頭跟在哲宗身後,剛踏出門口,四名護衛隨了過來。哲宗命道:“不必護駕,妳們退下。”
  然後急匆匆走了壹陣兒,到了另壹間大殿前。
  虛竹擡頭壹瞧,月光下高高的匾額上印著三個大字,虛竹只認得中間壹個“安”字。
  進得大殿,哲宗徑直走向殿後壹間寢室,室內十分寬大,卻只燃著壹盞微弱燭燈,顯得十分幽暗陰森。
  哲宗湊近緊閉的床幔,低聲道:“母後睡了麽?孩兒給母後請安。”
  厚重床幔裏傳出微弱女聲:“什麽事?”
  哲宗道:“尊母後吩咐,賊妃已招認不諱,下步如何處置,孩兒來請示下!”
  虛竹心驚:“拷打孟娘娘原來是皇太後的主意。”
  聽床幔裏沈默片刻,說道:“她果真招了?”
  哲宗回道:“是,招了,既有證人也有供詞。”
  太後嗯了壹聲,慢慢道:“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他們耳目眾多,妳囚禁了賊妃,那老太婆怎麽說?”
  哲宗道:“她這些日子壹直病著,沒顧上傳喚孩兒。”
  太後沈吟著,說道:“老太婆雖然病著,妳也不能輕舉妄動,宮外還有壹個孟太師,現下必須封鎖消息,穩住孟太師壹黨,等等老太婆的動靜再說。”
  哲宗道:“是,孩兒也這麽想,可如何穩住他們?”
  太後有些煩躁起來,叱道:“這事也要我教妳嗎?派人去責罵他壹番就是了。”
  哲宗驚道:“責罵?那豈不打草驚蛇?”
  太後嘆了壹聲,耐心說道:“孟太師不知賊妃出了什麽事,必定如熱鍋上的螞蟻,妳此時派人責罵他,他反倒心安,若妳此時哄他,他便會明白大禍臨頭了。”
  哲宗恍然大悟,喜道:“孩兒當即去辦,母後好好安歇。”
  哲宗轉身要走,太後忽然驚道:“妳身後是誰?”
  哲宗回道:“此人是孩兒的心腹。”
  太後大怒:“此事怎能讓外人知道?”
  哲宗忙道:“母後放心,此人對朕十分衷心,正是他揭發了孟賊壹黨。”
  太後哦了壹聲,道:“讓他近些,哀家瞧瞧。”
  哲宗向虛竹喝道:“還不過來叩見太後?”
  虛竹忙跪行幾步上前磕頭,尖著嗓子道:“奴才跪請太後聖安!”
  太後命道:“妳擡起頭來。”
  虛竹稍稍擡頭,見紗幔中伸出半個手掌,白嫩纖細,帶著幾個金玉戒指,接著紗幔後露出壹張蒼白的臉來,濃眉直鼻,顯得十分剛毅,只是臉頰有些浮腫。
  太後眼中閃了閃精光,虛竹見了不由低下頭去,聽太後嘆道:“宮中許多人哀家都不認識了,這奴才看樣子還老實,哀家賞他首領之職,以後盡心為皇上辦事。”
  虛竹不禁驚奇地瞧瞧哲宗,心道:“我好像升官了,怎還是個太監?”
  哲宗向他微微示意。虛竹慌忙磕頭:“謝太後恩典。”
  哲宗回到自己寢宮,笑道:“妳年紀太輕,朕當初壹時高興,封妳做了從三品的大官,今日太後對妳很喜歡,如此便好辦多了。以後朕為妳正名,妳且回去不要聲張,替朕照顧好劉婕杼。”
  虛竹喜形於色,連連謝恩,不料哲宗突然聲色俱厲:“大膽奴才,妳可知罪?”
  虛竹嚇了壹跳,聽哲宗喝道:“我收到好幾處官折,說妳打家劫舍,奸淫女子,實是罪不可恕!”
  虛竹壹時不知他指得是那件事,是孟家還是丐幫,登時戰戰兢兢,冷汗直流。
  哲宗見他如此,語氣和緩下來,道:“朕已派人查得明白,並通告各地周知,俱是流寇所為,與妳無幹。”
  虛竹聞言壹怔,明白哲宗在為自己開脫,忙磕頭如搗蒜:“謝主隆恩,謝主隆恩!”
  哲宗接著訓斥:“孟家雖罪大惡極,但妳以後為朕辦事,切不可擅自魯莽,凡事據實上奏,如隱瞞不報,決不輕饒!定按欺君大罪論處。”
  虛竹又是連連磕頭,心裏方有點悟出伴君如伴虎的道理。
  虛竹出了皇宮,仰天用力吸了幾口氣,但覺心裏有著說不出的壓抑,匆匆去茶館找到雙兒,帶她回到了闊別多時的玉花軒。
  花姐驚喜不勝,見東家這次回來,個頭壹下子高了許多,身形也整個粗了壹圈,忽下變成了壹個魁梧大漢,而且精神頭十足,眉間盡是讓人身軟的陽剛之氣。
  虛竹吩咐花姐安頓好雙兒,然後急急去了二樓。
  劉婕杼躲在屋裏死活不應聲,直到虛竹說皇上有命,門才開了,但見劉婕杼用手捂著大肚子,羞得滿臉通紅。
  虛竹大吃壹驚,皇上交代他照顧好劉婕杼,原來真正意思在此。他心裏清楚這事可馬虎不得,若失了龍子,那失了皇上歡心不說,好不好就要失了腦袋,忙向劉婕杼好言相慰。
  下樓後,虛竹吩咐花姐給劉婕杼專置兩個手腳利索的丫頭,再請兩個生育過的嬤嬤貼身陪伴,飯食要單獨另做,想吃什麽就做什麽。花姐也似知此中厲害,連口答應。
  虛竹接著問起木婉清,花姐笑道:“東家剛才吩咐的那些話,我對木姑娘統統照做就是。”
  虛竹聽了壹楞,見花姐笑嘻嘻地比劃壹下自己肚皮,他心裏驚呼,叫道:“妳倒是說個明白。”
  花姐撲哧笑道:“木姑娘和柳姑娘同時顯了身孕。奴家是不是該恭喜東家。”
  虛竹呆了半晌,漸漸露出喜色,疑惑道:“怎會這樣?我去看看。”
  花姐忙道:“木姑娘依舊神智不清,恐怕不好見東家。”
  虛竹變了臉色,問道:“她還那樣麽?找沒找郎中看?”
  花姐回道:“郎中來看過了,說是受了驚嚇,至於能不能好,他也說不準。我叫道士來燒了符,也不見效果。”
  虛竹隨花姐悄悄來到木婉清的房前,從門縫瞧進去,見木婉清靠著被褥,半躺在床邊,臉上消瘦得脫了相,而小腹卻醒目得高高隆起。
  虛竹心裏突然泛起壹種從未有過的感覺,直想去摸摸她的肚皮。
  這時壹個丫頭端過去壹碗湯,拿勺壹口口餵,木婉清壹口沒含住,湯汁順著嘴角流下,滴到了胸前衣服上,丫頭忙用手巾擦了,而木婉清始終盯著某個方向,無神的眼珠絲毫不動。
  虛竹又是心疼又是吃驚:“這麽長時間不好,莫非以後總不能好了?”
  回到花姐房間,虛竹連連嘆氣,花姐問道:“香菱那孩子壹直沒回來,沒有跟東家在壹起嗎?”
  虛竹搖了搖頭,心裏又是壹緊:“此話問的是,香菱在哪裏?昨日在地牢中沒見到,那必定還留在宮裏,豈不十分危險!”
  想起宮女們的慘叫,他心裏打了個突,煩悶道:“妳自去忙吧,我累了在這裏歇歇。”
  花姐走後,虛竹壹頭栽在床上,但覺被褥松軟香膩,不知不覺睡去,直到花姐回來取什麽東西,他才驚醒翻個身,迷糊道:“什麽時候了。”
  花姐吃驚笑道:“東家帶回來的小丫頭剛剛在問妳,沒想到東家壹直在這裏睡著了。”
  虛竹哦了壹聲,發現天已經黑了。
  花姐接著關切道:“我叫人送來飯菜和熱水,東家好好解解乏。”
  虛竹點點頭,本來想要問花姐什麽事,卻又不記得了。
  虛竹吃飽肚子,脫光衣服在浴桶坐下,熱水壹泡舒暢之極,籲了口氣閉上眼睛,想想木婉清,想想香菱,卻又想起孟娘娘來,不覺握住底下擼了擼。
  門聲壹響,花姐端著茶點進來。
  虛竹呼壹下站起,匆匆從浴桶中跳了出來。
  花姐嚇了壹跳,像沒見過男人似的,慌得幾乎拿不住盤子了,盯了壹眼他那翹大東西,心麻腳軟地暗叫:“我的媽呀!好個大家夥。”
  定定神,見虛竹擦著身子說要出去,便放下茶碗給他遞衣服,問道:“東家這時候出門,晚上還回來嗎?”
  虛竹沒有應聲,心裏盤算著怎麽救香菱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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