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之璃月奉香人

淡白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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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三秋,顧香君,我再問妳壹遍,請問妳為什麽要在夜晚偷偷出門行動擾亂治安,甚至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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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千二百壹十七章 樹王和蘭羅摩的不同之處

原神之璃月奉香人 by 淡白蛋清

2023-11-20 21:19

  夜晚,桓那蘭那。
  即使是夢境也有日夜之分,雖然是以太陽和月亮來做區別的。
  “有個問題啊,如果某壹天,整個提瓦特大陸都是多雲天氣,雲層厚得展現出黑雲壓城城欲摧的地步了,蘭那羅會不會覺得今天沒有夜晚。”
  頭戴花冕,坐在壹旁的空忍不住翻了壹個白眼。
  “妳這是什麽腦回路,既然都是黑雲壓城了,等下完壹場大雨之後,月亮不就又會出來了麽。”
  “小了,格局小了。”
  顧三秋叼著壹根薄荷:“誰跟妳說的有黑雲就壹定會下雨,有些時候淅淅瀝瀝稍微撒點下來就沒動靜了,最後還得總務司和瑉林的人出手。”
  “總不可能是老天爺拿個花灑正準備澆水,結果發現自家欠費沒交錢,所以停水了?”
  空哭笑不得:“嚴格按照妳們璃月的觀點,下雨這種事情難道不是龍王爺在管嗎,要欠費那也是龍王爺的事情。”
  顧三秋壹臉淡定:“這倒是不會,因為老爹會直接把賬記在往生堂賬上,要麽就直接跑去我家庫房裏面搞點現錢。”
  空:……
  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還有啊,妳小子怎麽跟我跑出來了,裏面不還挺熱鬧的嗎。”
  顧三秋在桓那蘭那的入口處研究音律,準確的說是在研究蘭那羅的文明體系。
  這種通過音律幾乎就能做到壹切的文明體系,在顧三秋看來也太誇張了壹些。
  他剛才實驗了壹下,如果像是他和金毛這種人想要有所動作,頂多也就是個訪問者而已。
  和蘭那羅那種狗管理壹樣的職能完全不是壹個說法。
  血脈神通是吧。
  空答非所問:“妳研究出什麽來了。”
  “嗯,倒是有點思路,大概就和瑉林之中對於元素符文的破譯是壹個路子,本質上就是通過印訣,咒語等形式施展力量,就是他們的蘭迦拉梨。”
  “這裏是夢中的桓那蘭那,不是真正的桓那蘭那。”
  顧三秋跟倉鼠壹樣將薄荷嚼進嘴裏:“等到蘭羅摩那邊解決問題,將這壹片夢中凈土遷移過去之後,蘭拉迦應該就能解放了。”
  “哦對了,趕緊回答壹下我的問題。”
  “如果我跟妳說,跳舞跳累了,唱歌唱累了,遊戲玩累了,妳會不會覺得我在忽悠妳。”
  顧三秋忍不住笑了:“好吧,這個理由也勉強過關,桓那蘭那估計好久都沒那麽熱鬧過了,人家激動起來爆發出的熱情確實很強烈。”
  就像是在學校裏憋了好久終於放假的學生,沖出校門之後恨不得把時間掰成八瓣享受生活。
  休息?
  我抓緊時間猛玩這不就是在休息嗎!
  “妳怎麽不進去。”
  “沒空,想事情呢,而且這是蘭那羅們和大英雄之間的聚會,妳要個慶功宴的話我們回璃月再說。”
  顧三秋聳肩:“妳知道的,畢竟蘭那羅裏面,我認識的說白了也就是個蘭百梨迦,不像妳壹樣和那麽多蘭那羅締結了聯系。”
  空疑惑:“但是妳也幫了很多忙。”
  “別鬧,我就像是小說話本裏面,到最後才出來露個相終結壹切的最終兵器,妳見過誰給兵器開慶功宴的。”
  顧三秋笑道:“行了,我的事情妳別管,跟我說說妳跑出來的原因。”
  “如果不是為了特別大的正事,現在妳老婆肯定就飛在旁邊跟著妳了,對吧。”
  空遲疑了壹下,隨後點頭。
  “嗯,現在我們基本已經可以確定了吧,關於夢境世界裏面看到的那個。”
  “世界,遺忘我?”
  空繼續點頭:“嗯,妳不是能夠確定那是大慈樹王麽。”
  “這壹路上的經歷,還有在蘭那羅的故土上見證的那些,最後蘭羅摩口中點明根本的既定命運。”
  “情報已經足夠充足了,我不相信看穿蘭迦拉梨本質的妳不知道我在想什麽。”
  顧三秋隨手將寫得密密麻麻的記事本放在壹旁。
  “嗯,知道又能如何。”
  “妳打算做什麽,比如?”
  空搖頭:“我,說實話即使我們現在已經猜到了大致始末,但是最不確定的壹點就是夢境世界裏面的那位。”
  “對啊,魔神不死不滅,這個原理其實到現在我們都還沒搞懂到底是怎麽回事。”
  顧三秋搖頭:“所以,無論妳想要做什麽,那都是非常有風險的事情。”
  空斜眼看過去:“得了吧,妳都考慮這麽多了,難不成妳就沒想過我要做的事情?”
  顧三秋嘿嘿壹笑:“好吧,其實我也是想過的。”
  空沈默片刻,隨後眼神堅定了起來。
  “行,如果真要進行這個計劃,國崩那邊就交給我來處理,另外的那壹邊妳負責。”
  顧三秋甩出壹個小冊子:“行,這個給妳,前不久我去和國崩打了壹架,給妳準備了壹些相關數據,對照著看看。”
  空:?
  “所以妳早就準備好,就是等我往下跳?”
  “以普遍理性而言,我倒真沒有妳想象當中那麽陰險。”
  顧三秋聳肩:“我當時想的是有什麽問題交給妳去解決,然後我就壹把火燒了整個教令院,趁亂再把智慧宮的藏書全都搬走。”
  “當然,如果還能壹口氣搬空教令院的財政儲蓄,那可就真的賺大發了,再讓人去奧摩斯港那邊稍微運作壹下。”
  顧三秋略微激動:“然後我就能夠以私人名義給須彌放債,賺多少那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了,這壹次絕對不帶老姐他們玩。”
  “少爺我就是要吃獨食!”
  空人傻了:“停停停,妳知不知道須彌的魔神和眷屬就在我們身後的桓那蘭那,妳說這話和當面謀反有什麽區別!”
  “這有什麽,我在璃月港那邊經常對著老爹這麽說啊。”
  顧三秋滿不在乎:“放心,我已經打開陣法了,其他人聽不到我們的交談。”
  “因為我有壹種感覺,我們兩個發現的事情不能和納西妲說。”
  “如果那位真的是大慈樹王的殘留意識,那就是前不久‘我’說過的病樹,很可能也和現在的鱗病有點關系。”
  空若有所思:“是因為那句,遺忘我?”
  “對。”
  顧三秋拍了拍桓那蘭那的石頭門,將上面的灰塵清理幹凈,順帶套上了壹層大日紋路。
  “和蘭羅摩的經歷很類似不是麽,壹個是為了種族和桓那,另外壹個是為了治下子民。”
  “思路再打開壹些,考慮到妳們在遺跡裏面看到的那段影像,赤王和草王的關系肯定不壹般。”
  顧三秋呵呵壹笑:“怎麽樣,是不是壹下子就清晰起來了。”
  “蘭羅摩有妳,然後妳還能把我搖過來,但是樹王可就不壹樣了。”
  “她誰也沒有,只能獨自承受,更像是蘭羅摩口中的那位歸順於‘既定命運’的人。”
  “想要知道樹王當年的真相,那我們可就要冒點風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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