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80章 擋子彈
特種軍醫 by 特種軍醫
2022-5-1 21:50
察覺到聲音的動向,郭老壹邊拽著夏雪壹邊向著動向橫掃出壹腿,落空了!這個誤區讓他失去了先機,而這時壹直隱藏在邊上的小狼突然對準他發難,利用本身的優勢,迅速竄到郭老身邊對準他的身後部發起猛烈的攻擊。
郭老的心思都在尋找那股強大壓迫感的人身上,並沒有在意這個小角色的存在,突然的襲擊讓他再次產生閃失,單手脫離夏雪尖叫了聲,小狼看準機會整個人暴露在了郭老的面前,他閃身上前對準他的左手就是壹刀。
狹小的空間裏,被逼退到死角的郭老只有兩個選擇,放棄人質夏雪或者少掉壹個手腕,兩難之下,他松開了夏雪,被拉過的人還在驚魂當中,槍聲從夏雪的背後響起,誰都沒有預料殺手會開槍,夏雪沒有生還的可能,情急之際,小狼奮力的壹撲擋在了夏雪的面前,他沒有躲過子彈,從他的後背進入,胸口而出。
夏然雪下意識的捂住了嘴,如果沒有小狼,那麽此刻倒在地上的她。腦海中空白了壹片,她下意識的尋找著蕭凜,眼前的漆黑中,四周都是人,然而她去找不到他。
“凜!凜!”夏雪無助的叫聲讓其他人心顫。
“我在這!”
暖暖的擁抱將她納入懷裏,蕭凜的氣味感染了夏雪,顫抖的身體安定下來,強大的讓她沒有在恐懼。
“小狼他……”
“他沒有死,妳也不會讓他死對嗎?妳是醫生。”蕭凜明白夏雪的無助,而他親眼看到了小狼為夏雪擋去的子彈,那壹刻他是真的徹底憤怒了。
“嗯,我是醫生。”夏雪點點頭,只要有蕭凜在,她不會害怕和膽顫。小狼倒在地上,從胸口冒出來的鮮血還在向外流淌,她上前壹步用手按住了他的傷口,不讓更多的血流出來:“樓下有藥箱。”苗少卿理解的點了點頭沖了下去,而面對郭老的蕭凜則是壹瞬不瞬的盯著他。
像是被盯上得獵物的感覺,郭老很熟悉這樣的眼神,只要是被盯上了,那就不要想再逃掉。他丟掉槍,改用了可以近身搏擊的短柄匕首。
蕭凜冷冷的壹笑,他身後是夏雪,所以他不會離開這裏半步,而對於郭老來說,他看中了這點轉而開始對捂著傷口的夏雪發起進攻,其目的是想分散蕭凜的註意力。
隱藏的壓迫感再次向著郭老散發而去,後者吃驚的註視著蕭凜。這個人的氣質完全變了,滿身的殺氣被團團的圍住,在離夏雪壹步之遙,他再也沒有辦法往前壹步,而是節節後退。
守衛著農莊的人紛紛趕到將夏雪保護在圈內,苗少卿找來了藥箱。
蕭凜向後看了眼,防護圈很嚴密,他稍稍往前跨了壹步:“東南亞殺手組織頭?”
被報出名號的郭老無言點點頭,這個人並不簡單,是他低估了對方的實力。握著匕首的手緊了緊,向著蕭凜沖了過來。
“不自量力。”沒人看清蕭凜是怎麽做的,兩個人壹瞬間分開,郭老的胸口上多了壹條口子:“妳的確很強,但是妳不是我的對手。”
蕭凜壹個躍動,擡腳就向著郭老的右邊襲去,用手臂擋住,整個身體麻痹了半邊,震得他胸口發甜,硬是將吐血的血絲咽了回去:“對方並沒有使用全力,他必定會輸。”想到這裏,郭老壹個假動作,從窗口處準備逃脫,不過蕭凜比他更快壹步將他逼退了回來。
“不留點什麽就想走嗎?”
說完,蕭凜近身到了郭老的防禦圈內,擡手壹把抓住他的手腕。後者嘿嘿的笑了兩聲,匕首掉落在了他的左手,反手向著蕭凜的腹部刺來。
“左撇子?”沒有意外的驚呼只是壹個認識的肯定:“不過差了兩公分。”他沒有避讓只是真的往旁邊挪動壹點點,不仔細看完全感受不到的距離,匕首就這麽穿了過去,而郭老整個人就納入了蕭凜的面前。
脖子被人從背後死死的卡在,而手指捏在了他的動脈上:“用武器殺妳是對妳的不尊重。”收緊五指,郭老感覺到動脈上的壓力,正在壹點點向裏萎縮,而他的大腦呈現出壹片空白,他從來沒有嘗試過用這種方式殺人的,也從來沒感覺到自己離死亡是那麽的近。
“我說過妳死有余辜。”手指上的動脈正以壹種罕見的跳動速度在蹦跳著,蕭凜漆黑的雙眼開始變得猩紅。
夏雪壹擡頭就能望見那雙眼睛,她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這個人不是她認識的蕭凜,殘忍的如同地獄裏的撒旦壹般讓人有心裏感到恐怖,他殺人就像是在捏死壹只蒼蠅那麽容易,而那個老頭卻無法掙動分秒。
動脈受到外界的壓力正壹點點的產生裂縫,冰凍的聲音再次從蕭凜的嘴裏散發出來:“聽到動脈碎裂的聲音嗎?妳會嘗試到這種美妙。”像是在彈奏死亡的序曲壹般,蕭凜用他低沈的嗓音對著郭老的耳邊壹點點的將他帶給他的死亡推向了高峰。
郭老在呼吸,並有窒息時那麽痛苦,只是發軟的手腳在僵硬,他不知道怎麽來形容這種等待的痛苦,神經系統在絮亂,意識的清晰卻做不出相應的回饋,就像肢體與大腦的分離化,大腦無法支配肢體。
“我很少用這種方式殺人,妳有幸的是第壹個。”蕭凜的手指又壓重了幾分,從郭老的褲襠上流下了液體,失禁!
苗少卿木然的將蕭凜納入眼底,他悠然記起離開村子前的壹個晚上,苗老爺子對他的話,跟著蕭凜會有不同的人生。
當時他並不清楚是什麽意思,只是在去中東之前,龍魂從新人中挑選壹名生面孔與華清逸同行時,他自告奮勇,因為蕭凜。
從而他幾次在死亡邊緣走上壹會後,還是無法理解這個看起來沒有什麽的男人,哪裏讓苗老爺子器重並重托,現在他想有點明白,這個隱藏的很深,而眼前只不過是他冰山中的壹角,那股無形的壓力僅僅是他的壹部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