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橘子未紅時之海英
橘子未紅時 by ilikechina
2019-11-6 21:24
篇冬天終於來了,不管妳是期盼還是憎恨。冬景壹向是文人騷客的最愛,或詠詩賞景,或望景生情。“天雨飛雲暗淡寒,朔風吹雪積千山。深宮自有紅爐暖,報道梅開玉滿欄。”、“五更驢背滿靴霜,殘雪離離草樹荒。身在景中無句寫,卻教人比孟襄陽。”膾炙人口;更有蘇蕙“紅爐透碳炙寒風,碳炙寒風禦隆冬,冬隆禦風寒炙碳,風寒炙碳透爐紅。”這首“璇璣圖”開壹代詩風,至今無人超越。
冬天從來就不是汪雨喜愛的季節,雖然作為壹個正版大學中文系畢業的中學語文教師,他也應算做壹個文人騷客了,但他就是不喜歡冬天,特別是在明禮中學這種別說空調連臥室裏生個火爐都不準的日子裏汪雨更是度日如年。
楊小雲和申迎春她們這些小丫頭片子倒是壹有機會就往他宿舍裏裝,但他總是壹副公務員的面孔對著她們,不是說他不知道她們的來意而是壹點都提不起興趣,也不能算提不起興趣,其實說白了就是天氣太冷了愁去脫衣穿衣。
明禮中學的冬天更是顯得淒涼不堪,秋天那滿園噴香的菊花只剩下些殘梗敗枝,那尚未熔化的冰雪壓在上頭像極了新墳上那散落的紙花,而那壹直高昂著頭的松柏樹也被沈雪壓彎了腰,那白花花的積雪頂在頭上更像是出殯時跪行的孝子賢孫。這種鬼天氣不出事才怪。
出事了,明禮中學出事了。這事說大不大說小還真不小,162班班主任,明禮中學語文教研組長汪雨老師高燒昏迷不醒了。當這個消息被162班語文課代表申迎春傳到班上時,162班立即像炸開了鍋壹樣搞得個沸沸騰騰,幾個男同學自告奮勇把敬愛的汪老師擡到了鄉衛生院,女同學遞的遞毛巾,餵的餵水,那幾個壹直暗地裏較勁的女孩子現在合作得真正親如姐妹了。
等學校的周校長趕到時汪雨已躺在鄉衛生院唯壹的急癥病床了,鹽水瓶也掛上了,只有神誌還是昏迷不醒,嘴裏喃喃地讓人隱隱聽得出“英子、英子”像是個人名。壹直站在最裏面侍候著的楊小雲、申迎春她們有點悵然若失,多少了解壹點汪雨的過去的楊小雲更是像剛吃了壹壇泡菜,全肚子裏往外冒酸味。
“汪老師,我在這裏。”壹個瘦小的人兒從裏三層、外三層的包圍中拚命擠了進來,緊緊握住了汪雨那滾燙的手。在楊小雲、申迎春、黃暢她們的驚詫中,那壹直焦燥不安的汪雨竟然在她的冰冷的小手壹握中沈靜下來了,這時大家才看清原來是班上個子最小總坐在第壹排但大家包括老師都經常忘記名字的劉海英進來了。
“好了,好了,同學們全回學校吧,這裏的事交給我,妳們放心,黃院長在這親自診斷,妳們的汪老師沒有事的。”這時大家才把註意力轉到明禮中學的最高長官周校長和周校長身後那個肥大的棉衣上套著件白大褂怎麽看怎麽別扭的醫生。
雖然是萬分的不情願,但162班的同學們還是依依不舍的離開了醫院,特別是劉海英在汪雨那滾燙的手心裏抽出手時眼淚直在眼眶裏打轉。
汪雨其實是重感冒而已,幾瓶藥水壹輸就好了大半,只有渾身沒得壹點勁而已,到天晚時他就主動要求周校長派來看護他的學校食堂的胖阿姨打發回去了。
快到期末了,下學期還在不在明禮中學幹下去?英子她過得好嗎?她會找我嗎?鄉裏的人沒錢住院,所以急診室的被窩象新的壹樣,躺在上面暖洋洋的,汪雨不由得做起放假後下學期的打算來。
天晚了,但白雪還映得讓人分不清白天黑夜。“吱呀”壹聲門開了,壹個黑球滾了進來。
“汪老師,是我。”只見黑球從上面裂開了個口子,壹叢黑黝黝的海藻冒了出來,黑球上下壹抖,隨著壹層雪花的飄落壹張被凍得紅彤彤臉現了出來,“汪老師,我給妳帶吃的來了。”劉海英象玩魔術壹樣從那及膝長的棉衣下捧出了個飯盒子。
是稀飯,還溫熱著,壹定是劉海英壹直揣在懷裏帶過來的。真難為她了!汪雨感到眼眶有點發熱,雖然現在是沒有壹點胃口但還是接過來就像在吃美味佳肴壹樣吃了幾口。
看到汪老師吃著她用開水燙熱的稀飯吃得那麽可口,劉海英開心的笑了,又象想起什麽壹樣羞怯的低下了頭。
劉海英那嬌羞的模樣,看得汪雨心裏壹動,好像有種久違的感覺又浮上了心頭。
“海英,在想什麽呢?”汪雨壹向對自己那充滿磁味的男中音很有自信。
“什麽?哦,沒想什麽。”被汪雨的問話打斷思路的劉海英的眼神變得幽深茫然。“汪老師……”劉海英回過神來,欲說還休。
“說吧,海英,有什麽事。”汪雨的眼神更加熱切,男中音更加溫柔。
“汪老師,妳、妳能不能再叫我英子?”劉海英遲疑了半天才下定決心把請求說了出來。
“英子?!!”這下吃驚的是汪雨了,像是丈八羅漢摸不著頭。
“我國新哥以前常是這樣叫我的。我國新哥……”劉海英低著頭解釋著,別說別兩行熱淚滾流而下。
哦,原來是這樣,汪雨好像明白了些什麽,劉海英那神情的突變更讓他產生了壹種探出真相的好奇心。
“英子乖,別哭。”汪雨的口吻就像在哄著壹個不懂事的小妹妹。
“國新哥,不,汪老師,謝謝妳,我沒事。”劉海英擦壹下眼睛,拚命擠出壹副笑容。
“國新哥是妳哥還是……同學?”對於自己的學生,汪雨當然不好意思問是妳哥,還是情人的話來。
“國新哥是我哥,也不是我哥……”在汪雨的誘導下,劉海英吞吞吐吐得講出了壹直埋在心底的故事。
劉國新是她繼父的孩子,在她受欺負時總會保護她,有好吃的也總會給她留壹份。在她讀初中時有次發高燒劉國新更是三天三夜沒合眼陪著她,怕她醒來時餓,竟把碗滾燙的稀飯揣在懷裏把皮都燙壞了。
劉國新高三畢業時以全縣文科第壹名的優異成績被北京大學錄取,在臨上大學時還對她說:妹妹,努力吧,妳也考上北大來,我們就可以永遠在壹起了。
劉海英也為了這句話初三時突然發力,平常成績壹般的她竟然也考上了明禮中學這個省重點中學。
沒想到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在壹次上體育課小小的摔了壹跤後劉國新就永遠離開了人世,因為檢查後竟然發現他患上了血癌晚期。
講到這,劉海英已嗚嗚咽咽哭得不像個人樣,汪雨也忍不住兩行熱淚奪眶而出。
“海英,不,英子!別哭,過來。”在汪雨的呼喚下劉海英像個困倦的燕子飛向歸巢壹樣赴進了汪雨的懷裏,哭聲聽不清了,只看到兩個肩膀在劇烈的顫動著。
“對不起,汪老師。”良久以後,劉海英才恢復神態,羞澀地對著汪雨道著歉。
看到劉海英那副嬌羞憨憨的模樣,汪雨感到心裏又怦然壹動,壹秒鐘前那個被劉海英帶出的悲傷之情蕩然無存。
“沒事,英子,我真的很感動,以後妳就把我當成妳的大哥好了,沒人時妳就叫我雨哥吧。”汪雨又賣弄起他那性感的男中音起來。
“嗯。”劉海英的頭低得更低了。
“雨,汪老師,稀飯涼了,我幫妳去熱熱吧。”雨哥終究對著自己又敬又愛的老師,還是開不了口,劉海英臉更紅了,也不等汪雨回答,提起飯盒就打開了門。
才開了壹個縫,壹股刺骨的寒風夾帶著黃豆大的雪粒撲面而來,劉海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後楞在那裏。
“英子,快關門,這時候醫生全下班了到哪去熱去?何況我又不想吃。”汪雨的話語很急切。
雖然還是想出門試試,但最終劉海英還是服從了汪雨的指令,關上了門又回到了病房。
“啊啾、啊啾!”雖然劉海英穿得嚴嚴實實,但那突然的風雪刺激讓她忍不住鼻子壹癢連打了兩個啊啾。
“妳看,著涼了吧?,快上床暖暖!”汪雨現在的話語又變成了命令式。
“大哥的話妳都不聽了嗎?妳剛才怎麽答應我的?我是妳的雨哥!”看到劉海英扭過來轉過去就是不上床,汪雨的口氣又變得那麽深情而又溫柔。
劉海英這時的心裏就像開了個五味鋪,酸的,甜的,苦的全來了。
如果現在病床上躺的是國新哥?我會怎麽辦?但他是汪老師啊,不過汪老師好像國新哥啊,那些和汪老師關系好點的女生都像是驕傲的公主,連申迎春自從當上語文課代表後也像是醜小鴨變成了小天鵝。汪老師總不會欺負我吧?他叫我英子呢!
英子的稱呼終於讓劉海英下定決心爬上了床,但衣不寬帶不解地倦到了汪雨另壹頭。
看到劉海英緩緩地鉆進了自己的被窩汪雨忍不住暗笑起來。
“咳、咳、咳、咳。”汪雨如果身高那麽壹點的話準是個優秀演員,假咳幾聲也是那麽唯妙唯肖。
“英子,大哥請妳幫個忙好嗎?咳、咳。”汪雨說句話都好像要費九牛二虎之力。
“什麽事?汪老師!”劉海英本來就繃得緊緊的心弦更加緊張了,壹掀被子就坐了起來。
“還叫老師?叫雨哥!”汪雨這句話堅定而有力。
“雨……雨哥,什麽事。”劉海英這時再不敢說別的了。
“也沒什麽大事,只有妳的棉衣有些濕了,能不能脫下來?”汪雨這時的語音又是那麽的溫情。
劉海英自然地把手往棉衣上壹摸,還真的被雪花打濕了,以前穿著沒註意,現在在被窩裏壹躺,還真得顯得更外的冰涼。
羞紅著臉,劉海英還是躲在被窩裏把棉衣棉褲褪了下來。
看到劉海英的棉衣棉褲扔到了床架上,汪雨試探著把腳往劉海英身上輕輕壹觸,還有厚厚的毛線衣呢。
“英子,聽同學說妳很會打毛衣,什麽時候幫妳雨哥我也打上壹件,省得我壹不小心又著涼了。”
“好啊,雨哥,妳想打什麽樣式呢?是高領的還是桃子領的?”聽汪雨誇獎她毛衣打得好劉海英壹下就忘了床對頭的是自己的老師,興奮得壹爬就支起身來說道。
“我也不知道打哪種好,妳過來幫我量量啊。”這下沒有半點猶豫,劉海英壹下就爬到了床的那頭。
“雨哥,妳的面色白,脖子長,還是打件高領的吧,再套條圍巾就帥呆了。”
對了,內衣也不要穿這種什麽保暖內衣了,還是我幫妳打件棉紗的吧。容不得汪雨插半句嘴,劉海英已像個服裝設計師壹樣對著汪雨設計起來。
看到劉海英那冰涼的手指在自己脖子上、胸脯上劃來比去,壹種酥酥的感覺在汪雨高燒才退的身軀上緩緩往下滾動,最後凝聚到兩腿之間的最末端,無處可走,慢慢的竟把內褲脹成了壹個小山包。
看著劉海英那透著兩團紅暈的臉腮,汪雨就像看到兩個剛剛被雨水洗刷還冒著熱氣的水蜜桃,真恨不得猛咬上兩口。
心急吃不到熱豆腐。現在的汪雨再不是剛進明禮中學時的汪雨了,雖然心裏已是火燒火燎,但還是裝著若無其事地繼續和劉海英說著毛線衣的事。
“哇,英子,妳這衣服是怎麽打出這種花紋的,好細膩的,不像是手工打出的哦。”汪雨用手撚著劉海英肩頭上的毛衣,像是在欣賞壹件藝術品。
“我這是用鉤針鉤出來的呢,不像她們用插針插的。”劉海英感到很驕傲,把那個用手只在她身上到處亂撚壹下毛衣的汪雨當成了知音。
“真的打得太棒了,英子。對了,能不能給我也打件和妳壹樣緊身的毛線褲呢?”汪雨邊說邊把手滑到了劉海英大腿上。
那只在她大腿上遊走的滾燙的手讓劉海英有點緊張,忍不住又顫動了壹下。
“英子,妳得繼續努力啊,不要再東想西想了,我想國新不想妳為了思念他把學業都落下了。對了,我已報考北大的研究生,為了國新哥,也為了雨哥我妳壹定要把成績趕上去考上北大好嗎?”劉海英輕微的壹顫動,就讓汪雨感覺出來了,立即轉換話題順便把手抽了回來。
“嗯。”汪雨這番話又讓劉海英感動得不知所以了。
“英子,其實雨哥壹直關註著妳,妳那雙憂郁的眼神總讓我擔心,我怕妳受欺負,我怕妳過不好,有時在睡夢中我都會情不自禁地喊出英子、英子來。”汪雨這時就像他面對的是他日思夜想的昔日情人——英子,眼睛竟然潮濕起來。
弱小的劉海英哪裏知道,另有個英子存在,只當做汪雨所說的壹切全是為了她,又是害羞又是幸福地把頭埋進了汪雨的懷裏。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汪雨就像壹個在半空盤旋的老鷹,終於看到地下的小雞有了松懈時分,壹猛子就紮了下來,沒等劉海英反應過來,壹張滾燙的嘴唇已嚴嚴實實封住了她的小嘴。
“唔。”劉海英這時就像壹個泅水的人雙手胡亂地在空中亂抓,最後就像碰到了壹個來救助的人壹樣緊緊圍住了汪雨的脖子。
兵貴神速。壹不做二不休,汪雨的雙手也即時跟進,配合起嘴唇的行動來。
壹只手就像在哄睡壹個哭叫的小孩隔著毛衣在劉海英背上滾來撫去,另壹只手則迅速地插入了劉海英毛衣的下擺,就像壹個餓極了的嬰兒往劉海英胸前微微隆起的乳頭叼去。
汪雨的手才蓋上劉海英那尖尖小小的乳房,劉海英立即像被高壓電擊倒了壹樣壹下全身癱軟下去了。
看到劉海英身子壹軟汪雨就知道又碰到了開荒破處的辛苦事了,也不急了。
嘴唇試探著離開了劉海英的嘴角,只聽到深重的喘息聲,沒別的異常情況。
汪雨這時才敢放心大膽地側起身子,壹手撩開劉海英那精心制作的毛衣,嘴唇緩緩地沿著那條怎麽也不能算成乳溝充其量也得稱為乳道的兩乳之間往下遊去,再毫不費力地從乳房根部吻到了那硬梆梆象顆冬天裏的松仔樣的乳頭上。
其實汪雨根本不用那麽費勁,只要嘴再張大壹點點就可以把劉海英的乳房從頭到底全部含進嘴裏。咦,汪雨還真這麽做了,只見他嘴壹張,劉海英那尚未發育完全的乳房就像壹個小籠包讓他壹口全塞進嘴裏了。
好癢,好癢!雖然劉海英被汪雨的突然襲擊搞得神不守舍,但乳頭上汪雨那象條濕水中泡養的小泥鰍壹樣的舌頭在繞過來鉆過去讓劉海英還是忍不住使勁用雙手把汪雨的頭往外推。
頭是推開壹點了,但汪雨壹翻身竟把她壓在了身下。“我愛妳,英子,妳是我的。”汪雨邊熱切地說著情話,邊把嘴又堵住了劉海英左右搖動的嘴唇。汪雨的手也沒閑著,攻下的上城不再留戀,雙手齊下直下劉海英的最後城堡。左手托住劉海英那瘦小的屁股,抓著毛線褲就往下拉,右手直接伸進毛褲裏越過蓬草路徑直扣那無人敲響的蓬門。
汪雨的手指壹觸到壹團溫軟的嫩肉,立即用食指、中指兩根指頭在兩邊巡視起來,無名指則充當先鋒深入敵後,撥開那覆蓋在小洞口上的茸茸細毛,小心翼翼地探進了個頭。
“不要啊!”劉海英好不容易在汪雨嘴唇壓迫下轉出了個嘴,頭左搖右擺地哀求了壹聲。
“我要!我要!我要永遠和妳在壹起!英子。”劉海英的哀求換來的是汪雨更加熱切的語語和更加猛烈的親吻。
汪雨這句我要永遠和妳在壹起像是壹句魔咒,劉海英聽了後立即安寧下來,還生疏地把舌頭伸了出去回應汪雨的親吻。
OK,大功告成!汪雨邊繼續和劉海英打著舌頭白刃戰,邊壹只手繼續在劉海英那象只未成熟的小桔子壹樣的乳房上人工催熟,另壹只手騰出來把自己內褲裏壓迫得幾近瘋狂狀態的小弟弟解救了出來。
是狼總會吃人的,不管它是病狼還是殘狼。汪雨的小弟弟才放出來就什麽也不顧只管往劉海英那被汪雨的手指撩得往外冒著熱氣的小洞洞鉆去。
“鳥宿池邊樹,僧敲月下門。”如果賈島看到汪雨的小和尚那種猴急樣非得改成僧闖月下門不可。只見汪雨的小弟弟伸著那紅彤彤的光頭,小嘴掛著口水,脖子上青筋綻露,壹猛勁就往劉海英那小肉門闖去。
“媽呀,好痛!”這時的劉海英再沒有閑情雅致和汪雨玩舌頭太極推手遊戲了,壹扭頭就慘叫起來。
不痛才怪。又沒有足夠的前戲動作,劉海英本來就發育過晚,那小穴還不知滲出的汁液做什麽用的,就讓壹個比剛才在門邊仿徨的手指頭大了好幾倍,燙了好幾倍的獨眼和尚闖進了半個頭,怎麽受得了?
“英子,別怕,我會小心的,等會就不痛了。”汪雨嘴是這麽說,那條肉棍可沒停下來,屁股往後稍微壹縮再往前壹頂,“滋”,好家夥,足有鴨蛋大的龜頭竟讓他全擠進去了。
“不要啊,不要啊,我受不了啦!”現在的劉海英再也受不了了,不管汪雨怎麽說只管用手使勁把汪雨往身外推。推不動那就抓吧,劉海英那原圍著汪雨脖子的手現在可是輕車熟路,使勁掐抓起汪雨來。
這小妞子抓起人來還真大勁,壹點也不像平時那種文弱象。汪雨被她壹抓兩撓得也火頭上來了,本來還想溫柔點慢慢搞,這下就不管三七二十壹屁股往上壹躬再重重往下壹壓。
“哎喲。”劉海英象被殺的豬壹樣尖叫壹聲就昏倒過去了。
緊!真他媽的緊!汪雨感覺自己的小弟弟就像壹灘鋼水倒在了模具裏,被合得連個氣泡都擠不進來。媽呀,怎麽回事了?汪雨剛為劉海英的肉穴裹得嚴嚴實實感到興奮不已,就發現自己的小弟弟就像被壹條蟒蛇裹著壹樣邊收縮邊往裏面拖,這可不像是以前碰到的所謂“鯉魚嘴”肉穴那樣壹張壹吸象嬰兒吃奶壹樣舔著自己的肉棍而是實實在在的壓迫著往裏拉啊。
汪雨試探著往外拉了壹下小弟弟,不拉還好,壹拉裹得更緊了,往深處拉的拉力更大了,就像他龜頭上被綁了若幹條繩子強牽著往裏拉。
“英子!英子!英子!”汪雨慌神了,忙不叠地呼喚著劉海英。
哪裏還有個人應,劉海英的頭被他手壹扒就歪到了另壹邊。完了,難道搞出人命了?汪雨這時是真急了,雙手往床上壹撐使勁想把自己的小弟弟從劉海英的肉穴裏扯出來。
沒用,壹點都沒用!汪雨的小弟弟這時真的像壹灘鋼火倒進了模具裏,不過這模具工壹時疏忽用的也是鋼模具,這下怎麽也分不開了。
不過還好,劉海英的鼻子裏還有微弱的氣息。救人壹命,勝造七級浮屠,汪雨在大是大非面前還是分得清的,也再不管小弟弟的安危了,又把嘴對準了劉海英的嘴。這可不是親吻了,而是人工呼吸救命啰!
汪雨的努力沒有白費,劉海英“咳、咳”兩聲又轉過氣來了。
“英子,是我不好,我對不起妳!”汪雨壹副痛改前非的模樣。
“咳、咳!”劉海英又是兩聲咳。咦,怪事,劉海英壹咳她那肉穴就壹張壹縮,汪雨那被她肉穴捆綁得牢牢的小弟弟感到也有些松動。
“英子,再咳啊。”汪雨高興得又親了壹下劉海英的嘴。
“咳、咳!”劉海英雖然感到莫名其妙,但還是滿足了汪雨的要求幹咳了兩聲。
“哎喲!”汪雨乘著劉海英咳時肉穴些許的松動連忙往外拔小弟弟,沒想到他這拔痛得劉海英又是壹聲慘叫。得了,剛才的努力白費了,汪雨的小弟弟又陷入了穴深肉熱之中。
退路已徹底斬斷了,汪雨現在唯壹能做的只有背水壹戰了,汪雨想通了也就不再病急亂投醫了,把劉海英那兩條削瘦得像兩條剛生完蛋的母雞腿壹樣的大腿往肩上壹扛,雙手在病床上壹撐,也不顧劉海英的大喊大叫,只管把條肉棍往那小穴深處猛插。
物極必反。沒想到汪雨這樣壹搞,龜頭上竟然像被壹場春雨淋過,滑溜溜的了,不但前進不吃力,後退也遊刃有余了。其實剛才不過是未經人道的劉海英在緊張和痛苦中產生了壹種醫學上叫做陰道痙攣的癥狀,在痛苦和緊張壓力減輕後會自然消失。
沒有那麽大阻力了汪雨也就恢復了他憐香惜玉之心,只見他壹邊舔吃著劉海英蒼白的臉上流淌的淚水,壹邊用手輕輕揉捏著劉海英那被小陰唇包裹起來就像壹粒黃豆似的陰蒂,身子也伏了下來,小弟弟溫溫柔柔地在肉穴裏做著九淺三深的教科書指導性愛動作。
劉海英也不再像剛才被破瓜時那樣疼痛了,隨著汪雨小弟弟的壹進壹出,感到小穴裏像壹把刷子在輕輕刷動,有點痛,更多的是癢,總想自己用手撓撓,但感到汪雨小弟弟像那只在撓耳朵的耳勺,撓壹下癢,不撓更更癢。為了能不癢些劉海英也顧不得裏面隱隱做痛了,自己悄悄地聳起了小屁股以讓汪雨的龜頭能更深入些。
汪雨也真不是東西,看到劉海英自覺地接受他小弟弟了,他倒休息起來了,把屁股壹擡,“啪噠”壹聲,他那個小弟弟像個喝醉酒的獨眼和尚全面通紅地撞開了劉海英那才被他踢破的肉穴大門。
死汪雨,不來拉倒。雖然劉海英恨得牙癢癢的,但還是嘴巴壹翹雙腿壹夾,打算不理他了。
死家夥,存心氣我呀。劉海英那才被破處的兩腿自然合不嚴實,沒想到汪雨那個滿頭滿面塗滿了紅的、白的的小和尚弟弟竟抽空又鉆了進來。進來就好生進去吧,它倒不,只顧把那個小光頭陰蒂上親親,陰毛上擦擦,好不容易等它鉆進半個頭又好像忘了什麽東西在外面忘了拿壹樣又跑了出來。
這樣壹來二去把個劉海英搞得火燒火撩,也顧不得閉著眼睛裝昏迷了,雙手抱著汪雨的屁股往下使勁壹壓,“哎喲。”痛還是痛,但癢卻不再像以前那麽癢了,劉海英緊緊抱抱汪雨的屁股,好像她壹放松那屁股就會帶著填在她肉穴裏的小和尚飛到九霄雲外壹樣。
唉,真沒辦法。汪雨現在是無可奈何了,只有聽從劉海英的擺布,她的手往下壹壓他就趕緊把肉棍往裏壹挺,劉海英的手把他屁股往上壹掐,他還得急忙又把小弟弟扯出半分來。
這樣壹壓壹扯,倒還配合得天衣無縫了,汪雨還圖了個清閑,只管細細品味那劉海英肉穴裏溢出的壹波波淫水像壹只溫暖的小手在掬著手為他小弟弟洗頭的爽勁,而那壹張壹合的肉壁就像是壹個稱職的按摩師在輕柔的按摩著他小弟弟那疲勞的身軀。
說到疲勞汪雨還真感到有點累了,高燒才退的身軀哪有使不完的勁,眼睛壹搭就想睡去了。
“哎喲”這聲慘叫不再是已真正嘗到男女之歡的劉海英發出來的,竟是出自汪雨這個大男人的嘴中。也難怪,如果妳被劉海英這樣在大腿上使勁壹扭也非得大叫壹聲不可。
但妳也別怪劉海英使那麽大勁,人家不願意時妳偏要了人家的身子,人家剛嘗到做愛的樂趣妳老夫子倒鼾聲如雷了,那根剛才還耀武揚威像個得勝的將軍似的肉棍壹眨眼就變成了壹條鼻涕蟲,怎麽扶也扶不起,妳說氣人不氣人。
這壹掐把汪雨倒掐醒了,但用手套弄了半天那小弟弟還是象只打敗了的公雞就是不擡頭。才這樣總不好意思要劉海英幫自己吹簫吧?再說即使人家願意吹,那龜頭上沾滿了處女血絲和淫水,這寒冬臘月找個地兒洗都沒辦法洗啊。
汪雨這樣壹想只有打起精神,壹伸脖子又把劉海英那兩只真正像是兩團新剝雞頭肉的乳房又含進了嘴裏,舔、咬、裹、刺、吸、咋,把個舌上功夫發揮得淋漓盡至。壹雙手也不敢閑著,壹只手在另壹只乳房上劃著奧運標誌,壹環壹環地扣著,壹只手的食中兩指像個探險奇兵,雖是舊地重遊,但還是進三退二,壹步壹營地往著劉海英肉穴深處探進。
手指雖然小了點,但小有小的好處,它靈活,不像肉棍象只過河卒子只會沖鋒陷陣,手指它想彎到哪就彎到哪,上面碰碰,下面扣扣,不讓肉穴裏有半點照顧不到的地方,劉海英在這三路奇攻下忍不住哼出聲來。
聽到劉海英那鼻音很重的哼叫聲,玩著那越來越濕的肉穴,汪雨的肉棍又高高昂起了頭,身子壹翻就準備第二波攻擊。
“喔喔喔!”辛勤的公雞並沒有因為天寒地凍而懶惰下來,天壹亮就報起曉來。
劉海英壹把把汪雨推了開來,是那麽的有勁,容不得汪雨有半點反擊動作她就壹下蹦到了床底下。難怪有法學家認為強奸在女人未昏迷之前是絕對不可能成功的,除非那女人半推半就!汪雨現在如果聽到這句話非把它視為真理不可。
穿褲套衣,劉海英壹下麻利得像個勤勞的主婦,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裝進了那個黑球壹樣的棉衣裏,把飯盒往懷裏壹揣,對著汪雨嘴巴嚅動了幾下,但最終沒有說出個字來,轉過身去壹拉門,壹股冰冷的寒風夾著雪花飄了進來。汪雨站了起來,但在門前看到的是壹個黑球在雪地上滾著,越滾越遠,慢慢變成了個黑點,然後就消失在茫茫風雪中再也看不見了。
第二天前來看望的老校長嚴肅批評了那個食堂的胖可姨,在汪雨的壹再懇求下才繼續留用這個臨時工不做開除處理,因為她竟然玩忽職守,該值班看護汪老師時竟溜回家睡覺去了,害得汪老師不小心碰倒了鹽水瓶在晚上起來小解時把腳板刮得鮮血淋淋,搞得滿病床都是血,床單都被血染透了。
當晚安排的看護工變成了守大門的老張,他自然壹點也不敢耽誤,老老實實壹夜未合眼。
第三天汪老師輕傷不下火線,撐著拐杖上到了162班的語文課堂。那天前排空了個位子,劉海英生病發高燒住進了鄉衛生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