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鄉野痞醫 by 蘭亭敘
2018-6-6 06:01
第五章 幫助小寧
鐵蛋聽了麻三的話,指了指下身道:「不會吧!我跟妳說說就得了,還真要脫啊?」
「快脫吧!妳以為我真想要看妳啊!我還怕被傳染呢!看了好對癥下藥罷了。」
鐵蛋寬想也對,急忙把衣服掀了起來,這才發現上半身看上去挺體面的衣服,束在腰裏的都是被老鼠咬得不像樣的廢品,他見麻三壹直盯著衣服看,苦笑了壹下道:「懶,沒有換洗的衣服就把以前的穿上了,不好意思。」
麻三沒吭聲,他繼續脫了起來,皮帶看上去至少束了幾十年了,皮料倒是真的,但是穿起來真的很難看,扣眼的地方已經爛到不能再爛了,而且還縫了幾針,露著白白的線頭。
「妳別看我的腰帶啊,可有年頭了,還是我那次去山西的時候買的,雖然有點爛,但是我始終不舍得扔,妳知道為什麽不?」
他邊脫褲子邊說著。
麻三笑了笑說道:「怎麽,難不成還有什麽特別的含義?」
「那是肯定的,這個腰帶是壹個女的給我的,我和她壹見如故,也算是我的初戀吧!認識第壹天我就拉了她的手,第二天就把她上了,第三天,我就被老板給炒了。就這三天,讓我這輩子都忘不了。比起我那老婆,真是天壤之別啊丨哎,不提了,容易讓人心酸。」
說著他望了壹下窗外,壹臉惆悵。
「呵呵,真沒想到妳還有這麽浪漫的故事。在外面嘗腥嘗慣了,所以才這麽不安分吧!」
「哪裏啊,反正村裏的男人少,偶爾逗壹下她們相互都娛樂壹下,要是誰受不了這個寂寞的話,可以適當的給她們搞壹回,妳情我願,順其自然。」
這時麻三面前的鐵蛋只剩下那壹件天藍色的內褲了,這家夥人不高,但是雞巴很大,內褲很明顯是用秋褲改的,白線包的邊十分難看。
「把褲子脫下來。」
「真脫啊?」
「脫。」
他害羞的脫了下來,露出那根長長的東西,只見表面上紅紅的,被他抓得有點腫了,仔細看去,並沒有像性病的重要特征,應該是不衛生所致的,麻三拿起筆在方子上寫了起來。
「好了嗎?」
「嗯,可以了,先穿起來吧。」
還沒等鐵蛋把褲子穿起來,房門就被打開了,可把二人嚇了壹跳,鐵蛋扭頭壹看,頓時笑了,說道:「孔溪,妳怎麽在這裏啊?過來坐吧!」
說著他就想去拉孔溪,孔溪壹看這個家夥褲子都沒穿,褲襠裏那個長長的家夥吊著很威風的樣子,頓時羞得捂住了臉。心想:這個家夥怎麽這麽不要臉,不過那個家夥可真大,軟的時候竟跟姐夫的差不多,是不是硬了更大?她越想臉越紅,禁不住透過手指縫看去。
麻三壹看這家夥竟對自己的小姨子非禮,吼了壹句:「鐵蛋!妳還不把褲子穿上,小心我把它割掉!」
鐵蛋嘻皮笑臉的說道:「呵呵,好好,這不是讓小姑娘見識壹下嗎?我說全進,我不是跟妳吹虛,這個家夥是我唯壹值得驕傲的,西頭那幾個婦女都喜歡得不得了,別看白天都矜持得有模有樣,但是我壹去,門壹關,燈壹拉,那都不是人,都是狼,壹頭頭的母狼,兇得很。」
麻三壹聽,這個老小子說話真是不要臉,也不看什麽場合,當著小姨子的面,什麽話都能說得出來,朝著他喊道:「妳老實點。」
鐵蛋壹看他沒有壹點開玩笑的意思,急忙看了看門口杵著的孔溪,呵呵壹笑後拎了壹下大雞巴趕緊塞到了褲子裏,嘴裏不停地說著:「不好意思,讓妳見笑了。」
「妳還不出去,在這裏幹嘛啊?」
麻三見孔溪立在門口沒有出去的意思,對她說了壹句。孔溪這時把手放了下來,看了看姐夫,說道:「姐夫,妳不是說讓我來跟著妳學醫的嗎?我不見病號,那可怎麽學?」
鐵蛋壹聽,喜上眉梢,笑著說道:「呵呵,原來妳是來學醫的,好啊,好啊,我可告訴妳,妳姐夫可是個好醫生,妳要是跟著他學,保證什麽病號都能學到。要是以後有機會,我就找妳看。」
孔溪這時臉壹紅,望了望這個比自己還矮半頭的鐵蛋,心想:這個老小子個頭不長,都長到雞巴上了,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呵呵,看妳說的,我還沒學呢!今天才是頭壹天。」
「第壹天就好。看妳長得水靈靈的,壹定很聰明,用不了幾天就可以了。」
孔溪壹聽,楞住了,捂著嘴笑道:「別吹牛了,要是幾天能學會,那我就神了。」
麻三見孔溪這個女孩也太隨便了,跟什麽人都聊得來,頓時心生醋意,沖著她說道:「妹妹,這個病號不用妳來學,快點過去,等壹下我再叫妳。」
孔溪把嘴壹撅,壹臉的不高興,望著麻三,眼中流露出央求的目光。
「聽到沒有?要是不聽話,讓妳姐把妳趕回學校去。」
麻三頓時沈下了臉,她見姐夫並沒有開玩笑的意思,看了看二人,便退了出去,把門關了起來。
「全進,看妳這個樣子,人家跟妳學醫的,妳不讓見病號怎麽學啊?」
「妳這個老小子,把心思放正,就妳在這裏能好到哪去。把藥拿好,等壹下打針了。」
麻三把藥包好扔給他,站起身來在旁邊配藥,壹會兒後,壹根大號的藥管子吸得滿滿的,可把他嚇壞了,急忙說道:「全進妳不會是公報私仇吧!這麽大根管子,是不是給豬用的?」
「呵呵,就妳這病情,這管子都嫌小了,要是再小點,藥勁不夠不管用。來吧!妳趴到小床上去,打針了。」
他看了看麻三,麻三這時真看不慣這個鐵蛋,嘴裏念念有詞,鐵蛋這時有壹種預感,感覺全進今天的表情不大對。
麻三也管不了那麽多了,把鐵蛋的身子按了壹下,拉下褲子,就準備打,鐡蛋這時扭頭壹看,嚇得哇哇直叫:「我說全進妳這個醫生行不行啊?打針也不用酒精擦擦,我可是壹個月都沒洗過澡了,臟著呢!」
他這麽壹提醒,麻三也想到了,是啊,壹時著急竟忘記消毒,不過他也挺佩服這個老小子,知道不少。
「妳不是說妳的抵抗能力強嗎?這壹點無所謂的。」
「別別,我發現妳不負責,還是消消毒吧!我現在對我的身子不敢打包票了。安全第壹啊!」
麻三把酒精棉拿來,在鐵蛋的屁股上擦了幾圈,沒等他反應朝著屁股上就紮了上去,疼得他嗷嗷直叫。
「全進,妳小子壞啊,怎麽這麽疼啊。」
「沒事,藥管子的藥太多,不快點得推半天啊!」
「那也不能這樣啊,我看妳變了,以前打針都是慢條斯理,溫柔的跟個女人似的,大家都喜歡在妳這裏打針,可是現在簡直就是壹個屠夫。」
麻三望著他嗷嗷亂叫、痛苦的樣子,心裏倒是舒坦不少。
打完了之後,說道:「鐵蛋,妳這個病就是因為不講衛生所導致的,就算是妳不洗澡,幹完那事也要把妳那個東西周圍洗壹洗,原因就是那個地方的皮膚過薄,再說了,做壹回時間又那麽長,會把表皮組織磨爛,加上村裏的女人也有的跟妳壹樣不講衛生,所以細菌就會趁虛而入。妳這個只是感染而已,要是再這樣下去,就非得性病不可。到時出了什麽大病,我可不給妳看。」
鐵蛋見麻三說正經的,也不敢亂插嘴,不停的點著頭。這時孔翠從外面走了過來,用盤子端了兩杯茶,進來便說道:「喲,鐵蛋,來喝杯茶吧!」
「哦,好好,謝謝,說真的我倒真有點渴了。還是有個女人好,想的就是周到。」
說著他便想端起茶喝,麻三壹看他那德性,頓時把杯子搶了過來,把杯子裏的水壹下子倒再了紙杯裏說道:「給,拿著這個喝安全。」
「怎麽,妳們家有傳染病啊?」
「廢話,妳不是有性病嗎?」
麻三壹說,頓時把孔翠逗樂了,捂著嘴笑著。鐵蛋壹聽,急忙說道:「全進,妳小子可真夠損的,性病嘴也傳染啊?真是太好笑了。」
說著他拿起紙杯壹仰脖喝了下去,嘴裏還說個不停:「不管用什麽裝,翠送的水就得喝。」
「來,老公,把那幾個玻璃針管子拿來吧!」
麻三壹聽,楞了壹下說道:「怎麽了?」
「哦,那幾個小的不拿也可以,把那個大管子拿來,之前剛給豬打過針,沒蒸,我去消消毒去。」
孔翠壹說,麻三和鐵蛋都站了起來,鐵蛋頓時楞住了,指了指那個大號的針管子道:「翠,妳說什麽?那個管子剛給豬打過?」
「是啊,壹般人用不上那麽大號的管子,基本上都給牲口打。」
鐵蛋的臉頓時綠了,壹屁股坐在凳子上,壹句話也說不出來。
吵了半天後鐵蛋終於走了,兩人頓時樂開了,孔溪這時也聽到了,笑著說道:「姐夫,妳可真夠損的,這樣他非得傳上豬瘟不可啊!」
「呵呵,我也忘記了,不過沒關系,不同類不會傳染的。下回得好好消消毒,不然真出了什麽事就麻煩了。對了,妹妹,現在就交給妳壹個任務,壹天負責給針管子消壹次毒。」
孔溪嘴壹撅,壹臉的不高興。但是看了看姐姐,也沒吭聲,把針管子拿去鍋裏用開水煮去了。
壹晃到了下午,太陽這時更狠辣了,就像著火了壹樣悶熱,孔翠這時正在耳房裏打掃,門外頓時有人叫門,聲音不大,但是很悅耳,壹聽就知道是壹個女孩的聲音,聽上去年紀應該不大,似乎很耳熟,好事的孔溪壹下子跑了出去。麻三這時也在這裏打著下手,忙得不亦樂乎。
「誰啊?」
這時院子裏傳來孔溪的聲音,聽上去不太開心。
「我,小寧。」
「小寧,妳怎麽又來了?是不是真賴上我們家了?我可告訴妳,我們家是看病的,不是慈善機構,要是人人都來這裏免費看病的話不早就倒閉了,我們也得生活啊,走吧,走吧,我們家不歡迎妳。」
孔翠壹聽,楞了壹下看了看麻三,麻三看了看孔翠,心裏怕老婆又有什麽想法,原本想著幫她的,但是此時看來真的不妥,就沒吭聲。
「這樣吧,妳去看看,人家壹個小姑娘家真的不容易,作為醫生,行行善也是可以的。」
麻三壹聽,走到孔翠跟前,在她的額頭上親了壹口說道:「老婆,妳真的太偉大了、太偉大了,那我看看去。」
孔翠這時開心的笑了,點點頭。麻三心裏壹下子開朗許多,沒想到老婆也是壹副菩薩心腸,他走出門,沖著正在攆小寧的孔溪說道:「妹妹,那麽兇幹嘛?人家可是咱們的客戶,快點請人家進來。」
孔溪壹看姐夫,頓時沒好氣的說道:「姐夫,妳以為妳是華佗在世啊?我們家可沒那麽多錢給她,要是這麽開下去,妳的門診部早晚得倒閉。」
「說什麽呢?人家只是暫時有難,我們做醫生的哪有見死不救的。再說了,人家又不是不還。等她能掙錢了,肯定會還我們的。」
小寧這時臉羞得通紅,急忙說道:「是的,我掙了錢會第壹時間還給妳們的。要不我先給妳們寫借據可以嗎?」
「寫借據啊,我不同意。哪有妳這樣的,幫妳壹回,差點因為妳弄得我們雞犬不寧的,現在倒好,還來上癮了。要不要臉啊?」
小寧壹聽孔溪說的話,二話不說,頭壹轉就準備推車子走人,這時後架上的弟弟咳個不停。
「別、別,小寧,妳站住,這個家我說了算,妳跟著我過來。」
麻三急步走去,推著車子走向院子裏。小寧掙紮了幾下,沒擰過麻三,擡頭望了望麻三說道:「全醫生,謝謝妳的好意,給妳添麻煩了,我現在真的沒錢,等我借了錢再過來看吧!」
麻三呵呵壹笑說道:「呵呵,沒事,妳可以先欠著,等妳掙了錢再來還我也不遲,沒事,走吧,這是我妹妹,愛開玩笑,逗妳玩的。」
小寧雖然不相信麻三的話,但還是心存僥幸的望了望孔溪,孔溪這時還是拉長著臉,沒好氣的樣子。
「我犯不著給她開玩笑,小寧我可告訴妳,妳別想著在這裏賴帳,沒本事就到城裏做雞去,那樣賺錢快,看妳臉蛋也不錯,剛好做那……」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啪」的壹聲,也不知道孔翠從哪裏鉆了出來,在妹妹的臉上捩了壹巴掌。這下孔溪楞了,望了望孔翠,大聲哭了起來,嘴裏不停的說道:「姐,妳打我,好啊!妳們不知好歹,我走!」
說著她便跑到屋子裏收拾東西,不壹會就拎著包走了出去。
「妹妹妳去哪啊?別走啊!」
「妳少管我,以後也別叫我妹妹,我沒有妳這樣的姐姐。」
說著氣呼呼的走了。小寧這時跟著麻三抱著弟弟進藥房,看到孔溪氣呼呼的樣子,頓時說道:「對不起,我不看了,妳別走好嗎?都是我的錯。我們走。」
說著小寧硬是要拉著弟弟回去,麻三說道:「別理她,她會回來的,就是耍大小姐脾氣。讓她走,看看她能走到哪裏。」
孔翠這時追著,可是怎麽也攔不住,孔溪壹路小跑消失了。
孔翠也沒辦法,從小嬌慣了的妹妹就壹個倔脾氣,壹點不如意就擺性子,她想:算了,既然耍就耍去吧!索性回到家,來到藥房裏,這時小寧壹臉的難為情壹個勁的向二人道謝,說著保證掙了錢還給他們。
二人當然不缺這壹點錢,再三的好言相勸,讓她不要著急,等什麽時候有了錢再說。麻三看了看病情,確實又加重了,看來非要吊點滴不可。想到這裏,他便讓小寧的弟弟在床上躺好,配著藥準備打點滴。
「怎麽弄成這個樣子?」
孔翠望著面黃肌瘦的弟弟問道。小寧眼淚幾乎都要掉下來了,強忍著說道:「弟弟是為了給我做頓好吃的,所以去池塘裏去抓蛤蟆,壹不小心掉到了池塘裏,還差點被淹死,還好被村裏的大伯救了上來,這才挽回壹條小命,自回來之後就開始發燒,剛開始以為是普通的感冒,就自己弄碗姜糖水驅驅寒,可是喝了幾天都不管用,後來又開始咳嗽,壹直到現在都沒見好轉。在回來的路上碰到了全醫生,醫生好心,去看了弟弟,現在看著弟弟的病情轉壞,因為沒有錢,別鎮的醫院也不給看,所以這回只好再求求全醫生了,等這個月發了工資就還錢。」
「哎,看看這弟弟多懂事,真是壹個好孩子。這樣吧,我們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從今天開始妳就長期住我們家,等弟弟好了為止。至於我妹妹,她就是有口無心,她說的話妳也別在意,別跟她壹般見識。」
小寧壹聽,跪了下來。拉著孔翠的手說道:「嫂子,謝謝妳,我和弟弟壹輩子都會記著妳的。要我替妳做牛做馬我都願意。」
孔翠壹看這孩子竟行如此大禮,壹下將她拉了起來,說道:「看看妳這個孩子,真是的,哪裏能隨便亂跪的,以後不許這樣了。有什麽事大家都支援壹下也是應該的,再說,妳不是還要還錢的嗎?」
「全醫生、嫂子,妳們都是大好人,等我以後有了本事,壹定加倍報答妳們。」
這時小寧的眼淚再也忍不住的淌了下來,孔翠急忙用手給她抹了眼淚,把她摟在胸前,輕輕地拍著,小寧越是這樣越泣不成聲。
「嫂子,妳們真是好人,我爸死了之後,媽也改嫁了,家裏只有我和我弟弟兩個人,村裏的人看我們沒有父母也都欺負我們姐弟倆,到現在我弟弟還沒有上學,人家說我們家晦氣太重都嫌棄我們。沒想到能遇到妳們這樣的好人,我都不知道怎麽報答妳們了。」
麻三最怕女孩哭,壹哭就麻煩了。孔翠這時也被弄得手足無措,不停地安慰著小寧。
「好了,沒事的,壹切都會好起來的,要是有什麽困難就到我們家,能幫得上的我們壹定幫。這路長著呢!得好好走,不能因為壹點事就被難倒了。」
麻三這時把藥給打上,二人坐下來跟她聊著,他望著小寧,看著這個正在發育期的女孩,心中羞慚難當,想想剛開始對小寧那不良的動機就臉紅。是啊!這麽苦的孩子真是不容易。不過小寧長得就是標致,該凸的凸,該凹的凹,瓜子臉、雙眼皮、大眼睛、長長的小辮子,兩個胸脯沒穿內衣鼓鼓的,象是壹個還沒完全發酵好的饅頭,雖然穿的樸素,但是穿著整齊,壹看就是個愛幹凈、愛整潔的女孩。
三人邊說邊笑,聊得很開心,此時竟把妹妹孔溪出走的事忘到腦後去了。
他們先聊著,現在再說回孔溪。
孔溪是個倔孩子,眼中最容不得沙子,平時最疼愛自己的姐姐今天竟因為壹個陌生的女孩打了自己壹記耳光,心裏很是郁悶,她怎麽也沒有想到姐姐對自己下得了手。拎著幾件換洗的衣服就往大路上走去,說實話到底要去哪裏她也不太清楚,毫無目的。
她拎著包,在地上撿了壹根棍子不停打著路邊伸出來的玉米葉,嘴裏罵著:「妳這個死小寧、死三八,打死妳,讓妳不得好死,都是因為妳,害得姐姐打我。咒妳找不到好老公,生不出孩子……」
正打著起勁的時候,聽到後面傳來「突突」的聲音,不壹會,車子就追了上來。而且差點要蹭到孔溪的腿,孔溪壹看,這誰啊?頓時轉頭罵了壹句:「沒事別惹老娘,滾壹邊去!」
這時壹看,竟然是那個看下身雞巴的鐵蛋,頓時臉紅了,她猛地想起了這個家夥的大雞巴。心裏不禁有點害怕起來,雖然是喜歡,但是現在在荒郊野外,可不想和他發生什麽事啊!
「嘿嘿,小溪,妳要去哪?要不我載妳壹程?」
鐵蛋沖著她色瞇瞇的笑了笑說著,言語極富挑逗。
「不了,我自己走就行了。」
鐵蛋笑了笑,邊開車邊看著孔溪那身段,在她的身上掃來掃去,恨不得能看個透徹。
「呵呵,怎麽還拎著包,有什麽事?是不是那個姐夫欺負妳了,我可告訴妳,那個家夥不是什麽好東西,我還記得他用打豬的針打我的事呢!找個機會非整整他不可。」
孔溪這時壹聽,也樂了。
「去哪啊?我帶妳去。都是鄉裏鄉親的怕什麽?」
「呵呵,我也不知道去哪。剛才我姐打了我壹巴掌,現在氣順不過來,出來透透氣。」
鐵蛋壹聽,頓時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妳早說啊!要透氣就跟著我透氣去。」
說著他便伸過手來拉她。孔溪這時害怕極了,心想:男人沒有壹個好東西真的壹點不假。此時她還沒有想到自己那天晚上竟和姐夫上了,現在看著這個家夥把手都伸了過來,拿起手中的棍子朝著他的手打了過去。
「啊!妳這個小丫頭,打我幹嘛?我又不是什麽壞人。」
「廢話,不是壞人拉我幹嘛?不知道人家是女孩嗎?」
鐵蛋壹看這個小女孩說話真有意思,越來越喜歡,眼中直發綠光,心想:真得找個機會把她幹了才行,不然對不起自己這根大雞巴。想到這裏他計上心頭,心想:對女人呀,得讓她消除防備才行,不然不上勾。
「好好,我不拉妳,妳到後面的車鬥子裏,那樣我就碰不著妳了。可以放心大膽的坐了吧?妳想什麽時候下車說壹聲,我就停下來,這樣可以了吧?」
孔溪想了想,也是,反正現在也不知道要去哪,先坐上壹段再說。她說道:「我可告訴妳啊,妳別耍什麽花樣,要是真把我惹毛了,我就對妳不客氣。」
鐵蛋哈哈壹笑說道:「看妳說的,我怎麽可能對妳耍花樣,要不然妳姐夫不給我打幾瓶農藥把我弄死。告訴妳,我沒那膽。」
孔溪這時壹笑說道:「呵呵,我看妳也沒那膽。」
說著壹擡腿就準備上車,鐵蛋這小子可不是什麽好鳥,停著車,目不轉睛地望著上車的孔溪,這時孔溪穿著壹件小花裙子,壹擡腿剛好把裏面的小內褲露了出來,鐵蛋的眼頓時被迷住了,望著那粉紅色的小內褲,眼珠子都快掉了下來。
這個小丫頭的陰戶可真漂亮,白白嫩嫩的,眼尖的鐵蛋似乎看到了刺出內褲的幾根長長的、卷曲著的陰毛,他的眼幾乎怔住了。
「看什麽看啊!老色鬼。」
鐵蛋壹聽到孔溪罵他,笑著說道:「呵呵,沒、沒,就是看妳太漂亮了。妳是我見過最漂亮的美人。」
由於拉磚的車子太高,孔溪用盡了力氣卻爬不上去,又從車梆上掉了下來。
「妳到底俗不俗啊,還漂亮,再漂亮也被妳說俗氣了。」
鐵蛋望著她那圓溜溜的屁股,頓時淫心大起,心想:要是能在後面插上壹下的話,那該有多麽美好。
「來來,我扶妳上去。」
說著鐵蛋就下了車子,走到她的身邊,伸出手插在她的腋窩下面就抓。孔溪沒料到他會來這麽快,壹下子被他的手抓住了奶子,頓時癢得咯咯笑,但是又急忙轉過身朝著他就打了過去,這個老小子鐵蛋躲得真快,壹個後仰身躲了過去。
孔溪也不是省油的燈,壹看閃過去了,擡起腳朝著他的褲襠就是壹下,這小子別看身子矮,身手可靈活,看著這壹腳速度夠快,想躲是躲不及了,現在唯壹的辦法就是只有坐在地上才能躲過此劫。
想到這裏他壹下子蹲了下去,整個屁股結結實實的坐在了地上。孔溪這時望著地上疼得直叫的鐵蛋,笑得花枝亂顫,地上的鐵蛋望著髙高在上的孔溪,心想:這個小妮子真不好對付,夠潑夠辣,但是他打心底喜歡。
胸前的大奶子隨著她的笑聲壹高壹低起伏著,很是迷人,以前從來都是對婦女騒擾,也沒這個樣子反抗的,幾乎都是被寂寞淹沒的女人,大部分都主動的很,現在這個小妮子倒不然,抓壹下奶子都不給抓,真是越來越吊自己胃口。
「我可告訴妳,要是再對我動手腳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說著又壹次擡起腳蹬著車準備上車。
「我說孔溪,妳可得小心點,我看為了妳的人身安全,我就躺在地上吧,等妳再摔下來的時候好接著妳。」
說著鐵蛋壹臉色瞇瞇的樣子,兩眼望著她的小裙子不放。
「沒關系,我壹定會好好對待自己的身體的。」